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雖說比不上蟑螂,各門功課都是優秀,可作為蟑螂的上司,組長的格鬥術並不遜於蟑螂多少,八九分跟十分的差距,可是,饒是這樣,他竟然連老賀的身都近不了。
他得到的情報,這老賀並不會功夫啊,他是個領導者,並不是個武者,問題是事實不是這樣啊,他連著攻了幾招撲了空不說,就說自己的手槍被奪去,他自信就連他的教官,綽號大馬猴的瑞恩都無法做到,問題對方是怎麼做到的,這讓他除了吃驚就是震驚。
小安倒沒突下殺手,否則,這個組長早已變成一具屍體了,哪會像猴子一樣輾轉騰跳,急得抓耳撓腮。
組長真的急了,想殺人,卻打不過,那種感覺可好。
“就這點本事啊,有本事全部使出來。”
小安並沒還手,他一邊躲閃一邊調笑對方,像馴獸師戲弄猴子一般。
“——”
組長哪裡還來得及回嘴啊,此刻的他,恨不得立馬把對方斬於馬下,也省得對方取笑他了,問題是,他沒那個本事,此時,他所有的能耐全部展現出來了,可是,依然傷不了小安裝扮的老賀分毫。
“德國特彆警察學校畢業的也不怎麼樣麼。”
小安奚落道,還是隻顧著躲閃,並沒有還手。
其實,無論是此前那一男一女,還是現在的這個組長,本事都不弱,格鬥術可以說比一般的警察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可是,比起小安這個武學奇才,還是相差太遠。
組長已經喘氣已經有些粗了,幾十招下來,可都是傾儘了全力,一心隻想把對方乾掉的想法讓他沒有力氣,也沒心情搭茬,說再多都是廢話。
“就你們仨,還想殺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把你的絕招使出來吧,不然,我可要還手了。”
組長又氣又急,猛攻了幾招,結果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夠不到,大驚之下,他撒腿就跑,識時務者為俊傑,打不過再不跑,真的是蠢到家了。
他毫不懷疑,這樣打下去,很可能傷不了對方一根毫毛,反倒能把自己累趴下。
“咦,咋跑了?”
都跑出去老遠了,確信對方沒有跟上來,組長才喘了口氣,同時突然想起,自己的行李箱還落在牆角呢。
行李箱裡有自己的證件和委任狀,這兩樣要是丟了,還真的是件麻煩事。
組長猶豫著,因為他確實怕了,這個老賀,身手高得簡直無法想象,他這個德國特彆警察畢業的優等生,竟然近不了人家的身,這樣看,他一路從湖省平安到達港島就解釋的通了。
這功夫,簡直無敵,一般人還真的攔不住。
現在,組長深信不疑,蟑螂和地鼠栽在這老賀的手上了。
蟑螂能力是很強,可是,比自己也隻是強那麼一點點而已,自己連老賀的身都近不了,蟑螂又怎能是這老賀的對手呢。
至於地鼠,一介女流,差的更不是一星半點。
組長想不明白的是,蟑螂死了,地鼠難道也被這老賀乾掉了?
蟑螂被乾掉有可能,憑地鼠那個謹慎,怎麼可能也被乾掉呢,除非,她也跟著蟑螂一起動手了。
組長不為蟑螂可惜,他覺得蟑螂的死是咎由自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搞什麼禍水東引,招惹那幫恐怖的力量。可是現在,經曆跟老賀一戰,他又懷疑了,是不是這老賀把蟑螂乾掉了,畢竟,他的身手擺在這裡,彆說一個蟑螂了,三個也未必能傷這老賀分毫。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地鼠死了。
蟑螂死不足惜,地鼠死了,有些可惜,畢竟,她對他的好他不能無視,雖然,他沒看上她。
地鼠長得是不差,可是,他就是喜歡不起來,想一想,可能跟地鼠的職業有關,確切地說,她不想找一個同行,他理想中的女子是那種大家閨秀,淡雅如菊的女子,而不是一個特彆警察。
“嘿,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呢。”
這一聲頓時把組長的十魂給嚇掉了九魂,因為,他突然發現,這聲音竟然來自他的頭頂。
小安笑眯眯地站在上一層的甲板上,一臉的戲謔表情,就像一個頑皮的孩童,做了惡作劇得逞一樣的表情。
小安已經變回自己,而不是那個易容後的老賀。
據推算,老賀他們已經平安下船,他再也沒有裝扮老賀的必要,那樣會省卻很多麻煩。
小安原本的打算是假如敵人上船抓捕老賀,他就代替老賀被抓去,然後,等老賀全部安全後,他再亮明身份,就說自己睡著了,被人下藥了,醒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他相信,恢複他本來麵目的話,軍警也會放了他,一個半大小子,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反倒更能襯托他們的無能。
最終結果,隻能是放了他。
其實,小安還有另一條路可走,就是亮明自己的警察身份,他相信,軍警不會無故的關押他。
哪怕,關押也不怕,大不了把方局長抬出來便是。他相信方局這尊大神,一般的警察還真的不敢不給他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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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老賀是安全的,小安就不怕,他料定,在上海灘,還真的沒有能拿了他的人。
當然,小安還有兩個秘密武器。
一個是師父魯一劍贈送的那柄刻有總裁名字的銀色勃朗寧。
另一個是少帥贈送的黃金打造的勃朗寧。
小安相信,無論這兩把槍,隨便拿出哪一個,都足以震懾住抓捕的軍警,從而助力自己脫身。總之一句話,隻要老賀他們安全了,小安就是安全的。既然老賀已經安全下船,小安就沒有必要再假扮老賀了,否則,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隻是,小安沒料到,這個裝扮成老者的殺手這麼執著,竟然親自單槍匹馬來刺殺老賀,問題是這個憨貨,並不知道,他眼前的老賀是假冒的。
這殺手,蠢得可以,怪不得一夥的。
要殺這個殺手很簡單,可小安並沒有打算立馬要了對方的性命,一個對自己的安全造不成任何威脅的人,殺不殺都無關緊要,雖說對方是敵人,可是,誰又規定敵人必須該殺呢,為什麼不收為己用,雖然目前沒把握,但不妨試一試。
小安想起孫敬亭孫隊長。
這也是他之所以饒過組長的原因。
組長想跑,可是,卻挪不動腳了,他真的被嚇住了。
“說出來是誰指使的,我會放了你。”
小安居高臨下,像一尊天神。
“你是誰?”
組長問道,麵對這個半大小子,他有些納悶,難道是老賀的護衛?問題是年紀也太小了吧,這樣的人也能當護衛?老賀的身手足夠強大的了,那麼,他的護衛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