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滋支支吾吾的抗議著,那隻原本還不老實撓向他受傷的手的爪子收了回來,雙手推搡著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離自己。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丟出去的回旋鏢最終還是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她的心裡想給他一個血的教訓,可是推搡他的手可一點都不舍得用力,這旁邊可還煮著粥呢,這要真的用力推他,他磕到碰到或者是真的將粥打翻了,自己就是罪大惡極了。
言峰顯然是想到一塊去了,廚房還放著諸多器皿刀具的,可滋要是因為這事受了傷,那將會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而在他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於是他鬆開了自己嘴唇上對她的禁錮,可滋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用手指背麵揉了揉自己被咬得發疼的嘴唇。
她開口怒斥他,“言峰!你是屬狗的吧?怎麼直接張嘴就開咬啊!”
“你還屬貓的!還是那種強種貓,反骨貓,上來就伸爪直接啪啪乾架的那種貓。”
不比可滋的怒火衝天,言峰是一副委屈小丈夫的模樣,就差用上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望向麵前的女人了。明明剛剛疼得額頭直冒冷汗,言峰都是一聲不哼了,卻在她放手的這會兒功夫,他開始呼呼自己的手,委屈得不行的看她。
對了,言峰就是在用苦肉計試圖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對他這個受害者’的遭遇感到心疼。
效果是有的,這一招對可滋是真的奏效的。
“分明就是你一副登徒子模樣先來調戲我的。”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逃避,理不直氣不壯的。
可滋知道自己這個做法有些過了,更何況人家那隻手還是因為給自己煲藥給燙傷的,結果自己還動手撓他的傷口。
“我承認,我的動作輕浮了可是身旁站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讓我如何能鎮定自如,這是我第一次學著連夜照顧病人,也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麵前煮我的拿手好菜,雖然說出來,你可能會不信……”
言峰這字字句句都是實話,可搭配上他委屈的不行的口吻,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虛假不真實。
“我想,我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合你意,畢竟從一開始,我這個人就不符合你對言一手的期待不是嗎?”他說完就轉身去拿醃製得差不多的嫩牛肉,整個人的狀態像極了霜打了的茄子。
說完了後麵這句真就是把可滋唬住了,她扣了扣自己的手指,揣著複雜的情緒看著他將醃製好的嫩牛肉倒入砂鍋20來秒後,再關火等一係列動作。
他再次戴上手套,雙手用毛巾捏住砂鍋的兩側把手朝著餐桌的方向走去。
“彆發呆了,不吃飯了嗎?早些時候不還說肚子餓了?肚子都發出了超強烈的抗議聲了?”言峰說話的聲音溫柔極了,還不忘拿碗筷給她舀上熱乎的粥。
做完這一切,他回到廚房將手套摘下後,正準備將圍裙摘下。可滋悄悄走到他的話身後,伸手為他解開圍裙,再走到他身前,言峰非常配合的低下頭,方便她將掛在脖子上的圍裙帶子摘下。
喜歡戀戀不忘的星光請大家收藏:()戀戀不忘的星光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