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那曼妙的身材，猶如仙女下凡，令人著迷，他可不想與彆人共享啊！張楠不敢再往下細想，急忙拉住良哥，又問道“你剛才說這些視頻幾十一百塊錢一條，是有人專門收嗎？”
“那當然有人收了，不然哪來的錢啊。你不會也想做這生意吧，太遲了，各大酒店民宿，還有娛樂場所，幾乎都被人家搶先下手了。”良哥看著張楠的眼神，還以為他也想乾偷拍這工作呢。
張楠自然明白良哥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順著他的話就說“彆人乾是彆人的事，我可以另辟蹊徑啊，到底是誰收的，你快告訴我。”
良哥麵露難色，抓耳撓腮，說道“這人在境外，是男是女我也不曉得，每次我把整理好的視頻發給他，他審核後，就會從不同的賬戶把錢打過來。他一般不加彆人，我也是經人介紹才認識的。”
張楠用力捶了一下良哥的肩膀，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彆人介紹你，你就介紹我唄，有這種發財的良機，你可不能把我忘了啊。”
良哥反手拍了一下張楠的胸膛，笑道“兄弟，你彆開玩笑了，你可是乾大事的人，怎麼會看得上這點小錢呢？”
張楠歎了口氣，一臉疲憊地說“這你就不懂了，現在這社會，打打殺殺哪能掙到錢啊，互聯網才是未來賺錢的主流，我得好好學習一下。”
原本以為不混社會了，隻能和巧月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賺點小錢度日。沒想到被張楠這麼一說，還顯得挺高大上的，良哥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那倒是，時代變了。下次我和他交易時就介紹你，現在我先給你一個網址，你進去看看人家是怎麼拍的，熟悉一下業務。”
“好的，發給我吧。”
張楠可絕無半點偷拍的念頭，他無非就是想探查清楚，他與林曉在惠城翻雲覆雨之事，是否遭人偷拍。如今有了網址，自然再好不過。
同良哥辭彆後，張楠驅車駛向郊外的無人之地，掏出手機，撥通了鄧隊長的電話。
鄧隊長並未接聽，然而幾分鐘後回撥過來，陰沉沉地問道“張楠，我不是讓你有事找小鮑嗎？怎麼反倒打給我了？”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張楠原想表現得瀟灑些，可真到了麵對的時刻，竟然有些傷感，聲音也變得輕微柔和。
“無論事情多重要，都先與小鮑聯係，我這不方便，先掛了。”也不知鄧隊長是真不方便還是故意為之，總之說完便冷酷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張楠早已準備好一套精妙的說詞，沒成想對方連聽都不願聽，他望著手機，無奈地笑了。
罷了，給誰打不是打呢，反正已經決定不乾了。於是，他再次撥通了鮑盈盈的電話。
“小鮑魚呀，這麼久沒聯係，有沒有想我呀？”
“我想你乾嘛？都兩個月了，你一事無成，還想不想乾啊？”
張楠本想故作輕鬆，同鮑盈盈調侃幾句，哪知迎來的卻是一通斥責，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嚴肅地說道“不想乾了，我剛才已經給你老大打過電話了，他讓我跟你說一聲。”
電話那頭的鮑盈盈驚愕了幾秒，隨即換了副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真不想乾啦？怎麼回事？”
“是真的，太累了，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你跟老大說一下，我發個定位給你，讓他來把槍和車拿走。另外，我還有些材料要交給他。”張楠一邊說話一邊拍了拍轎車，這車雖然不是很好，但卻是他的第一輛車啊，還真的有點不舍得。
鮑盈盈再次停頓數秒，說道“你還沒跟老大說啊，行，那我跟他稟報一下，批不批可就不關我的事咯。”
“我給他打過電話了，他讓我先跟你說，批不批我都不乾了，總不能強人所難吧？嗯，不多說了，我給你發位置，你先來把槍和車開回去。”張楠說完便掛斷電話，如釋重負，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和林曉未來幸福的生活。
半小時後，一輛藍色小轎車駛來，來人果真是鮑盈盈，不過她坐在副駕駛位上，開車的是鄧隊長。
鄧隊長下車後，環顧四周，笑道“這地方選得不錯嘛。”
張楠有些尷尬，沒多說什麼，將那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槍和車鑰匙遞過去。“槍沒動過，子彈一顆不少，你檢查一下。”
鄧隊長接過，連看都沒看，順手從車窗丟進車裡，卻把車鑰匙給了鮑盈盈。他從兜裡掏出香煙，自己叼上一根，想起張楠也抽煙，便把含在嘴裡的煙拿下來遞給張楠。
張楠擺了擺手，“我戒了。”
鄧隊長有些驚訝，但也沒多問，隻是說“合同我沒帶來，不過終止了就是無效了，謝謝你為警方做了這麼多。這裡太偏了，沒什麼車經過，就讓小鮑送你回市區吧。”
鄧隊長說完，煙也不點，叼著轉身鑽進藍色轎車裡，疾馳而去，隻留下一臉驚愕的張楠。
張楠無比錯愕，就這樣結束了？連原因也不問，甚至沒有一句告彆的話，也太隨意了吧？他甚至懷疑自己這半年是不是簽了假合同？一切難道都是一場鬨劇？
好半晌，鮑盈盈才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打破了沉默。“走吧，彆傻看了，老大是傷心，不想和你說話了。”
“他傷心？我怎麼看他一點事都沒有？”張楠拉開了東風日產的車後門，鑽了進去。現在他和鮑盈盈已經不是同事，他不想坐副駕駛。
一上車，看到了還躺在儀表盤上的檢舉材料，氣呼呼的又說道“那是崔副局長那家夥交代的事，拿回去給你老大吧。”
鮑盈盈上了車，順手打開那材料看了一會，不斷點頭，說道“我們正調查屠宰場那幫人呢，這檢舉揭發的正好，不過還不到收網的時候。”
收不收網那是警方的事，與自己無關了，張楠不再說話，橫著躺在了兩個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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