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可比陳苗健壯多了,見陳苗攔住去路,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便不再客氣,揮起拳頭砸向陳苗的臉。
陳苗還沒和女人打過架呢,她想過巧月會反抗,以為最多就是撥開她然後溜走,沒想到這女人竟敢動手。她心裡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抓住那手腕,反手一扭,再往前一推,將巧月死死按在了沙發上。
“喲嗬,有點大姐大的派頭嘛,不過就是身手太差了,不經打啊。”
“賤人,我哪裡惹到你了,要來找我的麻煩?”
巧月被按得動彈不得,隻能扭頭怒罵。
賤人這個詞本是極為常見的一句罵人話,可陳苗聽了卻如鯁在喉,十分不舒服。她伸手抓住巧月的褲襪,用力撕扯下來,將巧月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張嘴怒罵:
“賤人,你竟敢罵我是賤人,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賤人。”
“你想乾什麼?我老公可是道上的大哥,等他來了,非把你拉進房間強了不可,看你還敢綁我。”
巧月不知道陳苗的底細,以為她是同行找來的打手,又或者是之前做皮肉生意的仇家。她雖然有些害怕,但嘴上依然不饒人。
綁好巧月後,陳苗將她翻了個身,捏住她的腮幫,惡狠狠地說:
“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巧月的腮幫被捏住,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捏碎了,痛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想要還嘴,卻隻能發出“啊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隻好大口喘氣,以緩解疼痛。
捏了一會兒,陳苗又用另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扇了兩下,罵道:
“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把你的衣服褲子全都扒光,扔到大街上去。”
嘴被鬆開了,巧月使勁地動了動下顎,試圖讓那疼痛感儘快消失,讓腮幫子儘快適應。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其動作和眼神卻凶狠異常,巧月深知她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也就不敢多說什麼了。
陳苗坐到了對麵,翹起二郎腿,雙手交互捏了捏手腕,然後開口問道:
“你那些裝了攝像頭的房間在哪裡?是什麼時候開始裝的?老實交代。”
“在樓上,已經有兩年了吧,是……”
此時的巧月,已經徹底被折服了,陳苗還沒問到的,她也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原來事情的真相並不像良哥和張楠說的那樣,良哥是個老江湖,即便是對他的救命恩人張楠,他也有所保留。他說的事情半真半假,他也不認為張楠會去搞賣視頻這一行。
實際上,安裝攝像頭的人是他們自己,這事還要從巧月之前做皮肉生意時認識的一個雞頭說起。
那雞頭名叫水寶,有一次他帶小妹出去接客,小妹回來說好像被客人偷拍了。從那以後,他就對那個外地來的客人特彆留意。兩個月後,那個客人又來到了江城,並且再次看上了他手裡的另一個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