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鐘敏在曾哥的陪同下走了進來,鐘敏幫張楠回答道。
“這是我的地盤,我自己在這賣,一旦出事了,那豈不是全軍覆沒。這道理,你能哥不會不懂吧?”
阿能也算是非常淡定的,一般人聽到鐘敏的聲音,絕對會忍不住回頭張望。他隻是微微擺了一下頭,等待著這個聲音極具誘惑力的女人進入到自己的視線裡。
“你就是老板娘吧,早就聽說過你是江州第一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老板娘深思熟慮,是我考慮不周了。”
阿能對鐘敏的底細略知一二,她的父母親都是80年代下海經商的乾部。後來因為走私案發,全家在案發前逃到了國外,鐘敏就是在國外出生的,不知為何,出生後不久就被送回了國內,跟著小姨媽一起生活。
鐘敏坐到了茶幾旁,拿起那包白粉,看了一下,嫵媚地說:
“既然能哥都說我漂亮了,那這包東西不介意給我試試吧?”
“不介意,你請。”
和張楠在一起,阿能還能保持一定的冷靜。麵對這鐘敏,也不知道是被香氣熏暈了還是怎麼的,說話都帶著點顫抖。
旁邊的張楠心也在顫抖啊,這可是毒品啊,有的人隻要吸食一次,立即就會上癮。就算抵抗力強,不會上癮那麼快,那明知道是毒品,也不應該去嘗試啊。
張楠正要出手阻止,鐘敏卻把白粉扔給了曾哥,輕聲說道:
“看看和我們的貨是不是一樣的?”
曾哥不說話,把白粉接過,走到鐘敏的辦公桌前,把那粉末全部倒在了桌麵上,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把那粉末撥成一條細長的線。緊接著,他把那百元大鈔卷成一條管,一頭抵在了一個鼻孔上,另一頭對準那條細線,猛的一吸,仰頭,冥想。
這一連貫的動作好把張楠看呆了,沒有十年的毒齡,做不到這麼行雲流水。他認識曾哥時,隻知道曾哥吸毒,但是看到,那還是第一次。
這曾哥話不多,自己吸毒卻從不允許身邊的人吸毒,傑仔和黃毛這些人,跟著他也有好幾年了,沒有一個沾上毒癮的。
一兩分鐘後,曾哥慢慢恢複了正常,嘴角抖了抖,對鐘敏點了點頭,仍然不說話。
阿能原本對張楠的話還有所懷疑,現在鐘敏和曾哥加進來,他完全的相信了,覺得沒有必要在調查下去。他笑了笑,說道:
“老板娘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啊,有這麼得力的左膀右臂,怪不得在江州沒人敢惹。”
鐘敏嘴角向上揚,舉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
“能哥你開玩笑了,你家公子好像就對我不太友好。”
阿能微微一愣,問道:
“此話怎講?”
“那蜈蚣不是你家公子的人嗎?他就來我這裡鬨過場啊。”
鐘敏其實隻是亂說,目的就是讓阿能快點走。
阿能聽得心裡卻是一震,蜈蚣不過是一個地痞流氓,但確實是和他家的主子有點關係,當時梁浩東就想借蜈蚣的手把張楠除掉,隻是那蜈蚣沒用啊。
“老板娘你可能誤會了,我家少爺仰慕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人來你這鬨場,況且那蜈蚣和我們僅僅是認識的,並不是我們的人。”
“哦,那就是誤會了,回去了替我向你家少爺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