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高橋木村的房間裡偃旗息鼓,戰鬥結束了。
床上的被單上血跡斑斑,地上的紙巾也沾滿了血跡,那都是岸田舒雅身上的血跡。
初為人婦,就算她是個修為高深的天原派嫡傳女弟子,也不能免了這個結果。
誰讓她是第一次做女人呢?
何況,她遇上一個修為更加高深的高橋木村,儘管人家也是初為男人,可精力異常充沛,以這家夥的修為,必定能征善戰,勇冠三軍。
所以,岸田舒雅算是遭罪了,尤其第一輪戰鬥打響後,她撕心裂肺的痛苦並沒有讓高橋木村憐香惜玉,反而讓這個家夥越加感到刺激衝動。
一個多小時的磨合過程,曆經了三次戰鬥。
當然,最後一次,岸田舒雅開始享受到了彆樣的體驗,有了愉悅感,從而體驗到了收獲感。
而這更加讓高橋木村有了成就感,進而告訴美人,今晚還需要繼續努力。
岸田舒雅雖初嘗甜蜜,卻也不想繼續了,她需要高橋木村兌現承諾,都陪了這個男人三次了,不得兌現承諾去挽救天狼嗎?
因此,她試探著問道:“高橋師叔,您可答應舒雅了,隻要得到了舒雅,一定會去救天狼。”
“現在,高橋師叔已經連續三次得到了舒雅,應該兌現承諾了吧?”
高橋木村聽到這,一把將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女人攬入懷裡,意味深長地審視著她。
捏著岸田舒雅地下巴頦壞笑道:“舒雅,以後請叫我木村,我們之間不必再考慮師承關係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懂嗎?”
岸田舒雅乖乖的應道:“是!木村君!”
“這就對了嘛!舒雅,既然木村答應你會救治天狼,自然不會失信於你。但是,你得答應木村一件事。”
“木村君,什麼事?”
說著,岸田舒雅仰頭望著高橋木村,這個剛剛奪走了她潔白無瑕身子的男人,眼中總是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不知道他那目光後麵還有什麼內容,可以肯定,一定不是好事。
既然人家又提出了條件,這個條件絕對是為難她的,不可能遂她的心願。
不過,岸田舒雅也想過了,如果高橋木村真的忽悠她,大不了一死。
總之,絕對不會讓這個家夥得到她之後就不再兌現承諾。
這種好事誰也彆想。
高橋木村就知道岸田舒雅在質疑他,捏著她的下巴壞笑道:“舒雅,放心,你是我木村的女人,豈能對你言而無信,救天狼是必然的。”
“隻是,希望你也兌現自己的承諾,從此以後,跟天狼一刀兩斷。木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到天狼兩個字,甚至,你不可以再見他了,能做到嗎?”
岸田舒雅一聽,忙問道:“木村君,您的意思待您救活天狼之後,舒雅便不再見天狼,是嗎?”
高橋木村應道:“對!可以這麼說吧!能做到嗎?”
“能!木村君,隻要您能救活天狼,舒雅必定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終生不再見天狼,現在請您馬上去救治天狼,行嗎?”
“放心吧!天狼死不了的。以他的功力,就算熬到明天白天去救他,他也死不了。這點,木村心中有數,舒雅,你不必太為他擔心。”
岸田舒雅一聽,深深地審視著高橋木村,都到了這個時候,她覺得這個家夥肯定在忽悠她。
這不是故意在拖延時間嗎?
這種拙劣的設計也想糊弄我岸田舒雅,真把我當成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嗎?
我岸田舒雅雖然江湖經驗不足,但也不是個傻子!
想著來之前,趙舒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幾乎要斷氣了。
岸田舒雅甚至懷疑這個時間點,天狼還是不是活著?
完全可能已經死了,而高橋木村居然說天狼就算是熬到了明天白天也不會死。
這怎麼可能呢?
想到這,岸田舒雅不悅地反問道:“木村君,你在騙我?你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天狼死亡,對嗎?”
高橋木村繼續不緊不慢地應道:“不對,天狼不會死的,相信自己的男人,舒雅,你這樣很不理智!”
對於自己剛剛征服的女人,高橋木村自然不用過於擔心,人都是我的了,你她娘還能咋滴?
見他這種態度,岸田舒雅越來越覺得自己被騙了。
不顧一切地怒懟道:“不!高橋木村,你就是在拖延時間,老娘明知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得憑著良心做事,你是得到了我岸田舒雅,可我的命從來都由我自己做主。”
這話中透著威脅和不屈,高橋木村依舊冷笑道:“舒雅!如果我說就算你不以身相許,我也會救天狼這小子,絕不會讓他死,你信嗎?”
這句話把岸田舒雅問懵了,這老東西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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