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牧到了醉香樓,程處默他們四人果然在,此時四個家夥已經喝的儘興,再喝下去就五迷三道。
“老張,來的正好,這剛喝高興。”看到張牧進來,程處默熱情的起身給張牧倒酒。
“今天酒就不喝了,有事辦,你們敢不敢?”張牧說完,立馬言簡意賅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張牧說的事情經過,程處默他們立馬躁毛。“啥玩意?這幫王八蛋想翻天?瑪德,當初我們長安四大傻在長安城混時,他們那幫王八蛋哪個不是對我們點頭哈腰的?我們進入虎賁軍這才多長時間?他們就敢為非作歹了?”
“操,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他們那幫王八蛋。瑪德,竟然敢無法無天的乾這事,這不是敗壞我們二世祖的名聲嗎?老張,還愣著乾嘛?走,乾他們。”
“草特麼的,今天得讓他們看看,長安城到底是誰說了算。”
…………………
看著程處默特濃義憤填膺的著急往外走,張牧終於明白他們長安四大傻的重要性。
任何群體都有一套體係,一套可以長久存在的體係。沒有這個體係,那這個群體定不能不長久。
程處默他們就是約束那幫二世祖的體係,可以這麼說一句,在那幫二世祖圈子裡,彆說長安令羅基,就是李老二說話,都沒有程處默他們四個說話好使。
自從程處默他們被自己拉進虎賁軍,慢慢就退出二世祖圈子。沒有程處默他們在,誰還能管得了那幫二世祖?
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有什麼事是那幫二世祖不敢乾的?
看著程處默他們已經走出去,張牧趕緊跟上。
當張牧帶著程處默趕到北城後,發現飛天鼠,福不來,祿無影,烏鴉,席君買,薛仁貴,已經在等著。
“你們還愣著乾嘛?趕緊的,快過去阻止那幫畜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淩辱那幫女工。”張牧一邊說一邊帶頭繼續往北衝過去。
當張牧帶著眾人往北越趕一刻鐘後,立馬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聽到這,張牧立馬懊悔不已,終究還是來晚了。
當張牧帶著眾人三步並作兩步趕到現場時,立馬頭皮發麻,現場可謂是慘絕人寰。
三十多個二世祖正借著酒勁將上百名女工被圍堵在製衣工坊廠房外麵的角落裡。
現場外圍,七零八落的躺著大量女工,有的已經死去,有的還在痛苦哀嚎。
張牧仔細看著倒地不起的女工,一個個十三四歲的模樣,慘絕人寰,不堪入目,無法言喻…………………
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年代,在這個小小的感冒都能死人的年底,這些女工就算有少數能僥幸保住性命,那也是一輩子生活在陰影裡。
此時張牧愣住了,人怎麼能辦出這樣的事?人怎麼能比畜生還畜生?
十三四歲就出來做工,能夠讓還未出閣女孩子家家的出來做工,都是窮苦人家孩子。省吃儉用把閨女養大,正想著讓閨女出去做工賺點嫁妝,然後好收彩禮嫁閨女,結果出了這事。
“瑪德,這幫人這麼狠毒嗎?當初跟老子混的時候怎麼沒看出來?”
“老程,看來我們太小看他們了,這種事情他們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