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喝的五迷三道的王人言紅著臉走了進來。
“大帥,外麵有人想見蕭竟騰。”
“你喝糊塗了?我不是交代過不準見嗎?還問什麼問?”
張牧剛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是不是妹子?”
“不是妹子,是姐姐,來人自稱是你姐姐。小娘們一毛不拔,也不知道塞個紅包啥的,被我給趕了出去。大帥,走,喝兩杯去。”
操,怎麼不早說?趕出去了?!
瑪德,王人言這廝還是不夠機靈。
“那什麼,小王,你這思想很不好。雖然蕭竟騰是殺人犯,可殺人犯也是人。我們得講人道主義精神,不能剝奪人家探監的權力。”
王人言:“………………”
哎,咱和領導之間隔了一座山,領導的心思永遠也看不穿。
“大帥,我這就去把那小娘們給你請過來。”
王人言剛出去一會,桃子就提著一個食盒和一包換洗的衣服著急萬分的走了進來。
“弟弟,我…………”
“姐,這事等會再說,咱們先辦點正事。”
“弟弟,我是說,我來之前洗澡了。”
張牧:“………………”
這種善解人意的乾姐姐上哪找去?!
半個時辰後,桃子乖巧的趴在張牧懷裡讓張牧雙手儘情的練習繞指柔。
“姐,感覺咋樣。”
聽到張牧這麼問,桃子沒有說話,而是豎起小拳拳捶了張牧一下。
“弟弟,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解決?你不會真把我夫君給砍了吧?”
“你愛他嗎?”
“嗯,他不論品性,樣貌,才學,家世,都是我高攀不起的存在,能嫁給他,是我的榮幸。要是非要說他有什麼不足的地方,那就是他太短。”
聽到桃子這話,張牧太開心了。不單是張牧開心,是所有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開心。“太短?哪兒短?是時間還是那個?”
“都短。”
合著那廝是雙短,怪不得桃子這麼容易就跟了咱。
“弟弟,姐不能沒有蕭公子,蕭公子不能死。沒有了蕭公子,姐豈不是又要做丫鬟了?隻要你放過蕭公子,你想怎麼折磨姐姐,姐姐都願意配合。”
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