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這麼大的事,我能不知道?人呢?你沒有為難他們吧?”
“沐國公,彆開玩笑了,誰敢為難他們?都放了。就是走個過場而已,誰還能真跟一幫學生過不去嗎?這幫學生雖然沒犯什麼大事,可也著實過分。都是場麵上的同僚,人家報官了,我這也不能不管不問不是?”
“還行,懂得孰輕孰重。”
“沐國公,在長安縣城,天子腳下當縣令,不懂孰輕孰重可不行。那什麼,沐國公,我這家裡還有事。”
看著羅基一臉你懂得的表情壞笑離開,張牧總覺得這廝知道什麼,又或者看到了什麼。
“大帥,又有個姐姐想見蕭竟騰?”羅基走後,王人言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走了進來。
張牧:“……………”
哎,能力強也有壞處,女人會粘著不願意離開。
桃子這是嘗到甜頭了,吃上癮了嘿。
想到這,一臉嘚瑟的張牧明知故問道:“姐姐?見蕭竟騰?是不是上次那個?”
“不是,這個更漂亮,更大。人被我安排在你的房間,已經等小半個時辰了。”
嘿,王人言這廝開竅了,上道了,可以出師了。
到底是誰呢?張牧滿臉狐疑走進了自己在長安縣衙專用房間。
此時的天已經黑透,房間內點燃一根蠟燭,在昏暗的燭火照耀下,一個體態豐腴少婦正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你是?”
“沐國公,我啊,溫若曦,我們見過麵的。那天你送姑奶奶回家,我們見過的。”看到張牧依舊一頭霧水,那少婦紅著臉繼續說道:
“沐國公,奴家是蕭竟騰的妻子。”
聽到這,張牧終於想起來,這就是蕭竟騰明媒正娶的妻子,桃子隻是收的通房丫鬟,是妾。
瑪德,蕭瑀這廝也真是的。孫女舍不得送過來,孫媳婦一個接一個的送過來,夠意思。
雖然溫若曦如同熟透的桃子,讓人一看就想咬一口的模樣,張牧自然也是有這心思。但是,這種事情就如同貓抓住了老鼠,絕對不能著急。要等對方主動,這樣才有樂趣。
“蕭夫人,這麼晚了,你找本公所為何事?”
“沐國公,家夫已經關進去兩天兩夜,生死不知,奴家想見上一麵。”
“蕭夫人,你把心放肚子裡,你夫君沒事,吃的好,喝的好,還長胖了呢,不用擔心。”
“沐國公,奴家不見上一麵實在是不放心。”
張牧:“………………”
還不就範?
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夫人,你這就為難本公了。令夫是殺人犯,陛下欽點的犯人,不是說見就見的。”
“沐國公,這還不是你說了算?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進去就行了唄。”
“那本公得擔多大的風險?萬一風聲走漏出去,我可是觸犯聖威的。”
“沐國公,你就想想辦法唄。”看到張牧不鬆口,溫若曦嬌羞的抱著張牧的胳膊撒嬌。
女人嘛,撒嬌是天性,與生俱來。
“沐國公,你就可憐可憐奴家,奴家剛生了孩子兩個月,實在是想念家夫?”
剛生了孩子?今天有口福了。
“夫人,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隻不過你得有所付出。”
“沐國公,規矩奴家懂。”
臥槽,上道了不是。
“沐國公,這點錢財是奴家的私房錢,孝敬你的。”
操,真尼瑪棒槌。
“怎麼?夫人,你覺得我現在的成就還會對錢感興趣?”
“沐國公,那你要什麼?”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