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東家,我總覺得這不大妥當。這種事情說都不好意思,怎麼能出書?”
操,孟中有這廝年紀不大,思想卻老套的很。
“小孟,我問你,你入洞房的事是怎麼知道的?”
“我姐跟我說的。”
“難為情嗎?”
“那可不,我都羞死了,我姐也羞的不行。要不是我娘逼著,我姐無論如何也不能跟我說這個。”
“那如果有本書呢?你自己躲在被窩裡看唄,還用讓你姐難為情嗎?還有生理期的事,尤其是女孩子,當時得多怕?如果也能有一本書,讓她們提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們還會怕嗎?”
聽到這,孟中有終於開竅。“東家,我懂了。你是抱著忍受天下人的罵,給天下人謀福利。東家,你是大師,堪稱大家。”
“你給我滾一邊去,咱們就是腳踏實地的給大家行方便,就算有人罵我們,那也是暫時的。等若乾年後,我們必定會被後人稱之為聖人。”
聽到張牧說聖人,孟中有還好,波瀾不驚,可是濮利己和甄損仁太興奮了。
“東家,這書是我們兄弟出的,得讓我們署名吧?”
“那是自然,不但你們署名,參與進來的人都署名。”
“參與進來?還有誰?我們幾個就夠了。”
“你懂個屁,少年版的就是介紹生理期的事,簡單,你們兩個可以搞定。可是青年版的呢?得介紹洞房的事,咱們好人做到底,把招式也介紹一下。”
“東家,這個我們兄弟就更懂了,更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你們懂幾招?”張牧問的非常鄙夷。
“好幾招呢。”
“那有啥用?咱們這是在出書,流芳千古的書,自然是招數越多越好了。把工坊大家夥都召集起來,人多力量大,都說說自己的招式,總有不一樣的。”
聽到這,甄損仁和濮利己立馬急的直跳腳。
“東家,不是我瞧不起那幫工人兄弟,他們能懂什麼?你讓他們乾活,那絕對不含糊。可是你讓他們說這個,那就是強人所難了。”
“沒錯,想了解更多的招式,還得去花樓,那裡麵的姑娘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哪個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那也先聽聽大家夥的意見,趕緊的,把所有的招式都記下來。”
聽到張牧這話,兩個家夥立馬走向一幫工人。
男人嘛?就那樣。隻要兩個以上的男人閒著沒事乾,不是扯下三路的事就是扯國家大事。
現在聽說是出書,那方麵的書,還有署名權,可以流芳千古,眾人跟瘋了似的圍著甄損仁和濮利己出謀劃策。
甄損仁和濮利己是見過大場麵的人,見多識廣,大多數招式都了解。一刻鐘後,甄損仁和濮利己垂頭喪氣走了回來。
“東家,我就說吧,這幫人好像是一個師傅教的,就是一個最原始的招式,實在是沒啥好打聽的。”
“沒錯,我們還是去花樓找姑娘探討比較靠譜,她們可是有真功夫的。對了,東家,我們兄弟現在去花樓,算是公事吧?消費的錢財可以報賬吧?”
張牧:“………………”
“彆扯淡,招式的事你們慢慢打聽。在這之前,你們得去拜師學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