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不合情理,按道理來說,不管你弓箭刀槍儲備的多充足,隻要人家一直攻城,那就總有用完的時候。弓箭沒了,敵人才能攻上去,這是鐵的規律。
沒有弓箭,自然是用木頭,石頭。
現在地上高麗人的屍首大多數都是弓箭射死,地上也沒有多少木頭,石頭。這就說明城牆上根本沒有丟下多少石頭木頭,弓箭用完,高麗人的死傷已經可以忽略不計,這才致使高麗人攻上城牆。
張牧發現這個問題,薛仁貴他們也發現這個問題。
“守城戰最是凶險,稍有不慎就將斷送整個城池軍民性命。這個吳大彪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儲備木頭石頭?”
“邊關交戰,軍紀要嚴。這個吳大彪竟然犯這種低級錯誤,我去處理一下。”聽到薛仁貴這話,席君買一邊說一邊策馬向城門趕去。
席君買是什麼人?那是虎賁軍中最狠的角色,讓他去處理,吳大彪還能有好果子吃?!
“慢”聽到張牧喊慢,席君買停了下來。
“此時正是用人之際,還是我去吧。”
聽到張牧這麼說,眾人知道張牧有意保全吳大彪。
張牧策馬走到城門口,吳大彪正提著滴血的大砍刀走出來。
“來人可是沐國公?”看到張牧一人一騎慢悠悠走過來,吳大彪停下腳步。
張牧沒有吱聲,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看到張牧默認,吳大彪丟掉刃口已經跟鋦子一樣的大砍刀。
“拜見沐國公。”
看著吳大彪彎腰施禮,張牧跳下馬,環顧著吳大彪身後一幫殘兵敗將一圈,然後才將吳大彪拉直身子。
此時張牧定睛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絡腮胡子,一臉剛毅,眼神中勁射出堅韌目光的男人。
高大身材,虎背熊腰,典型的東北大漢,也是標準的軍人。
鎧甲已經汙穢不堪,血水結成冰趴在鎧甲上,更是增添一種肅殺之氣。
“可曾負傷?”張牧一邊問一邊撣了撣吳大彪肩膀上塵土。
“沐國公,末將…………末將不曾負傷。”
“拿酒精來。”張牧一邊說一邊拉起吳大彪胳膊。
“都被人家砍成這樣了,還沒負傷?等下有點疼,忍著點。”張牧一邊說一邊用酒精給吳大彪消毒,然後親自用針線給吳大彪縫合傷口。
“沐國公,這算什麼傷?就是蚊子咬了一口。”看到張牧不搭理自己,專心縫合傷口,吳大彪很是忐忑。
“沐國公,我……………末將……………”
“水平不行,傷口縫合的不太美觀,你體諒一二。”在吳大彪忐忑不安中,張牧將傷口縫合完畢。
終於,在張牧無聲的威壓下,吳大彪心理防線崩塌。
“沐國公,好好的房子,拆了挺可惜的。末將以為高麗人不會這麼快就攻城,至少不會一上來就玩命。末將一開始覺得憑借城中的弓箭,至少能抵擋高麗人兩輪攻擊。可末將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高麗人竟然沒有主攻次攻,一上來就全軍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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