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正想開口答應,畢竟自己垂涎人家閨女的身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準備做瓷器生意,他就提這要求,不會是有詐吧?
想到這,張牧似笑非笑的看著盧克製。
“老盧,啥意思?趙郡李家的老李調戲你媳婦了?”
“沐國公,彆開玩笑了,老夫的黃臉婆哪裡有那魅力?算了,還是跟沐國公你明說了,不然,憑借沐國公你的腦子,定然不會放心跟老夫合作。沐國公,自從上次我們家男丁被殺,我們跟你合作,家中的族老果然沒有派人頂替我們做家主。”
“那不是挺好的?”
“好是好,可是經過這件事,我們世家之間的同盟徹底瓦解,大家誰也不搭理誰。以前,我們做生意賺錢都是商量著來。比如博陵崔家做酒樓生意,清河崔家做絲綢生意,趙郡李家做瓷器生意,我範陽盧家做宣紙生意,太原王家做酒水生意,滎陽鄭家做銅鏡生意。我們六家各做各的,互相扶持,互相照應。
可是現在呢?都是互相較勁的做生意。不瞞沐國公說,以前我們六家都是以我為頭,任何事情,其他五家都是聽我的。可這幾年沐國公你也知道,博陵崔家的貴賓樓生意被你的醉香樓打壓。我範陽盧家的宣紙生意被你的白紙打壓。滎陽鄭家的銅鏡生意被你的琉璃鏡打壓,太原王家的三勒漿被你的河液台打壓,清河崔家的絲綢被你的棉布打壓,現在隻剩下趙郡李家的瓷器沒有被你打壓。
這不,現在趙郡李家家主李為先仗著他們家瓷器生意沒有被打壓,開始以老大自居。以前我是老大,現在他做老大,我心裡能舒服嗎?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們五家都被你打壓了,就他趙郡李家沒被打壓?如果沐國公你能夠把他們趙郡李家的中流砥柱瓷器生意也一並打壓,那我還是六家的老大。”
聽到盧克製這話,張牧立馬想到後世一句至理名言。
自己的失敗固然難受,可朋友的成功更讓人揪心。
“老盧,說句良心話,對於我來說,打壓李家的瓷器生意,易如反掌。可是…………”
“沐國公,我知道,你對小女有意思。咱們都是男人,食色性也,美人,誰不喜歡?就小女那身材,如果不是我閨女,我無論如何也得給弄到手。隻要你能把李家的瓷器生意打壓下去,小女就是你的人。你娶回家也行,我給嫁妝。不想娶回家,放在我這,你有興趣時過來玩玩,做外宅,也使得,吃喝拉撒我負責。生了孩子跟你姓張,我們不搶。”
張牧:“……………”
真不愧是乾大事的人,瞧瞧人家這條件提的,想拒絕都沒辦法。
“老盧,此話當真?”
“自然是當真。”
“成交,不過,我今天…………”
“沒問題,可以先驗貨。我把話放前麵,如果小女不是處子之身,我給沐國公你一萬貫,當做是沐國公你臨幸小女的辛苦費。”
我尼瑪,決心這麼大嗎?咱隻是想說今天就辦事的,畢竟剛剛已經被武大娘撩撥的心猿意馬。
“老盧,就這麼定了。我也跟你打個包票。最多三個月,趙郡李家的瓷器生意將土崩瓦解。”
“沐國公的本事,我是相信的。小女就在樓上,沐國公自去便是。”
張牧走到樓上,盧大娘早已經等候多時。
“沐國公,小女就在這個房間。”
在盧大娘的指引下,張牧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盧薈紅著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讓張牧一刻都不想等。
“沐國公,東西可以還給小女子了吧?”
看著張牧急不可待走過來,盧薈紅著臉,語氣糯糯的,很是扣人心弦。
“啥東西?”
“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