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準備見家長了?”張牧一邊和徐東升閒聊一邊目不轉睛看著擺在店鋪最顯眼處的十二個十二生肖瓷瓶。
“就是雙方父母見個麵,定個日子,最好月底就把事情給辦了。我爹的意思是後天你一塊過去,當著雙方父母的麵,把一些細節給定下來,月底就成親。我爹本來想備禮上門請你的,我說牧哥你不在乎這個,我爹這才沒來。”
“東升,你這句話算是說對了。咱們都是五俠鎮老家人,鄉裡鄉親的。我就是挑所有人的禮,也不能挑老家人的禮。你回去告訴徐叔,後天我一準到。”
“嘿,就知道牧哥你夠意思。”
看著徐東升滿麵春光,張牧壞笑問道:
“東升,跟哥說說看,睡幾次了?”
“一天三次,自從相了親,天天晚上睡,夜裡睡,黎明時分還睡。”
“呦,那姑娘挺夠意思的啊。”
“可不咋滴,雪豔她人可好了。不在乎凡俗禮節,我想要,她就給我。我娘還說雪豔是水性楊花的人呢,殊不知人家是為了緩解他兒子的寂寞。”
“嗯,這種事情呢,咱們得敢作敢當,可不能因為人家姑娘好說話,沒成親就把身子給了咱們,咱們就因為家裡人的壓力,給人家臉色看。”
“牧哥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行,你好好乾,爭取年底抱個大胖小子。”
張牧又交代了徐東升幾句,然後走出瓷器店鋪。
此時張牧心裡虛的一逼,做媒人?自己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連正常的流程都不知道,這怎麼能行?
人家徐東升這可是終身大事,又這麼相信自己,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人家這事給耽擱了。
想到這,張牧決定得找個師傅,學習一下做媒人的本事。
思來想去,張牧覺得還是找丈母娘曹雲熙比較合適。
曹芸熙是那種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人,她久經商場,啥場麵沒見過?把醉香樓和紅浪漫管理的井井有條,各種凡俗禮節,那是倒背如流。做媒人這流程,她指定沒問題。
想到這,張牧趕緊往醉香樓趕去。
到了醉香樓,夥計說曹雲熙去了紅浪漫。
張牧剛走出大門,想著前往紅浪漫,正好碰上程處默他們幾個過來喝酒。
在程處默的皮卡硬拽下,張牧隻能留下來跟他們喝兩杯。
兩杯酒喝過,張牧總算明白這幾個屌毛為何一定要拉著自己喝酒了。
幾個屌毛話裡話外一直問自己和廢太子妃還有未來魏王妃的事。
“老張,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你就說說唄,乾了幾次。”
“臥槽,這話也就是你們幾個問,你換個人問試試?想發騷,去紅浪漫真刀真槍的乾啊。”
“老張,你這就不懂了吧?正所謂家花沒有野花香野花沒有偷著香。真刀真槍的乾,哪裡有聽你和弟妹,嫂子的風流韻事來的實在啊?老張,都是親兄弟,你說說唄。”
“彆人不了解我,你們也不了解我?我能是那種人?”張牧說完,直接做賊心虛的走開。
“老張,真沒乾啊?”
“彆把我想的跟你一樣。”
張牧走後,依稀聽到程處默他們幾個在埋怨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