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睿出門的時候正好趕上晚高峰，到鹿鳴集團的時候已經七點了，鹿亦堯站在鹿方寧辦公室的門口，顯然也是在等淩睿。
“Semen，你也在。有什麼事嗎？”
鹿亦堯看看鹿方寧的辦公室，拉著淩睿往外走遠了幾步才說：“秦雨江的事差不多已成定局了，而且已經確定秦雨江今天坐飛機離開了。方寧這兒，還有點過不去似的。我擔心她突然衝動起來，這個時候冒險介入就不好了。”
淩睿對生意的事情不太明白，隻要鹿方寧開心就好，點點頭告訴鹿亦堯：“風險評估的事情你是專家，該跟她說的你一定都說了吧。彆的我不管，方寧自己開心就好。你還有事情找她嗎？”
鹿亦堯有點無奈：“我該說的都說了，而且都說好幾遍了。”
淩睿拍了一下鹿亦堯的肩膀：“走吧，下班，你再囉嗦，她就真的懶得理你。”說完，轉身去找鹿方寧。
鹿方寧看見淩睿進來，慢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淩睿走過來，伸手捧著鹿方寧的臉說道：“張嘴，讓我看一下。”
淩睿一隻手舉著手機，借助手電筒的光看了一會兒，才放開鹿方寧：“我看你也準備了口腔噴霧，用了嗎？”
鹿方寧苦著臉，搖搖頭。口腔噴霧的效果明顯，可是對口腔潰瘍的刺激也很大，鹿方寧隻是讓助理買來了各種治療口腔潰瘍的藥，卻隻是堆在桌子上沒有使用。
淩睿笑了一下，溫和的說：“乖，試一下唄，試一下就好了。”說著打開噴霧的包裝，輕輕搖了一下，鹿方寧本能的要躲，卻被淩睿的大手控製住了後腦勺，隻能仰著頭，淩睿命她：“張嘴！”鹿方寧愁著眉搖頭，淩睿隻好嚇唬她：“你不張嘴，我就得捏著你了，快點，很快就好！”
鹿方寧被淩睿扣著後腦勺，隻好張開嘴，淩睿手起刀落對著創麵噴了兩下，鹿方寧立馬捂著嘴哀嚎。
淩睿笑著安慰她：“疼一點，可是能說話了啊！”
鹿方寧氣急，抬腳就去踹他，淩睿趕忙躲開了，鹿方寧不解氣，接著罵道：“你大壞蛋，這麼狠心，很疼的。不是疼一點，你大壞人！”罵完了還要去踹人，被淩睿攔腰抱住，輕輕哄她：“你這火上的，這麼大呢。不得用點兒猛藥嗎？彆氣了，一會兒疼過了就能好一些，不然好的太慢，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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