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熊窩前,那洞口明顯小了很多,大樹正在緩慢的愈合。
先找了一段樹枝往裡麵捅了捅,一點聲音都沒有。
小心翼翼的靠近,伸頭一看,裡麵的暴熊已經死了。
蓓露絲什麼都沒乾就獲得了一具暴熊的屍體,不過她一點也不開心,因為這樣的死法實在太憋屈了。
回村,沒有去看大鳥。
沿著小溪一路朝北,無奈的笑著,因為再次遇到了好心的村民,用果子換了一瓶解毒藥水。
一個有趣的想法:她如果使用繩索把村民捆起來送回村裡會怎麼樣?
不過沒有繩索……好心的村民是神射手……還是算了。
一路急行,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回到村裡,著急忙慌的奔向小屋,看到“正常人”保持著和她走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姿勢,這才放下心來。
“正常人”還是那樣,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蓓露絲伸手放到他的鼻子前,還沒死,還有呼吸。
可是為什麼就是不動呢?
這是一種什麼病啊?
而且這麼多天不吃不喝,他怎麼受得了的?
管不了那麼多,蓓露絲準備去把暴熊和鬼麵蜘蛛的屍體賣掉,再去找走私商販,看看他的那種傳送卷軸還有沒有,不過這次要帶上“正常人”,她可不想再走一次森林沼澤了。
這裡沒有能治他這種病的人,如果卡茲爾鎮也沒有的話,那就帶到城裡去。
再次出售暴熊的屍體,服裝店老板就沒有上次那麼的高興了,言語也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隻是當她把整隻鬼麵蜘蛛拿出來的時候,那老板先是誇讚了幾句,不過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收走,而是微笑著說道:“我的技巧無法分解鬼麵蜘蛛。”
蓓露絲瞪著大眼睛問道:“你不買?你們不是給什麼東西都要的嗎?”
那老板娘自顧自的說道:“村裡的肖恩是一位擅長分解的大師,你可以找他詢問一下。”
蓓露絲納悶的說道:“肖恩?誰啊?”
這個村子裡麵一共就這麼幾個人,而且都沒有正式的名字,哪裡有什麼肖恩?
可老板娘的話卻答非所問。
“肖恩總是喜歡說他年輕時的故事,我都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
蓓露絲一聽她這麼說,隻能開始不斷地離開然後靠近,希望能從她的話裡聽出一些不一樣的內容,可是那老板娘好似又回到了從前那樣,好似第一次見到蓓露絲一般,又開始誇讚自己的手藝,又要推銷自己的商品。
肖恩?就在村裡?
難道是藏在某一個角落裡了?可是她早已經把村子翻找過好幾次了,除了這幾個人以外,剩下的都是空房間啊。
難道是她遺漏了什麼地方?
蓓露絲將鬼麵蜘蛛的屍體收回,重新走到村外,然後一點點的重新尋找了一遍。
可是這個村子就這麼大,就這麼幾間屋子,就這麼幾個人,她有些不死心,從東往西,從南往北,就差拿鋤頭翻地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叫肖恩的人在哪裡。
天色漸晚,蓓露絲灰心喪氣的往回走,準備去自己的小屋睡覺,然後明天再找找。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天氣冷了,要是能有些兔皮就可以度過冬天了。”
蓓露絲搖了搖頭,她沒有兔皮,也不打算去狩獵兔子和老人換藥水。
不過在回來的路上到時收獲了一些狼皮,因為服裝店老板沒有收鬼麵蜘蛛,所以狼皮還沒來得及賣。
原本有些懊惱的蓓露絲突然笑了笑,蹲在老人的身旁,拿出一張狼皮,問道:“沒有兔皮,狼皮要不要,免費送你。”
老人:“唉……英雄遲暮,如今落了個孤苦伶仃的下場。”
蓓露絲見老人又自顧自的說話,沒好氣的把狼皮收回,說道:“不要拉倒,狼皮可比兔子皮要暖和,隻是氣味不太好而已。”
她哼了一聲,站起身準備走,就聽到老人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嘿,年輕人,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每一個都是精彩絕倫,而且都是我親身經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