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焚天!
小鬆鼠那閃爍著綠芒的鋒利爪子猛地揮動,猶如虛空之中閃過的幾道閃電。
“啊!”
下一刻,那五府首就慘叫起來。
在他的身軀之上,直接被那碧綠光芒的利爪抓裂出數道傷痕,這傷痕甚至將他的骨骼都割斷了。
望著自己身軀之上流淌下的血水,沈嶽感到難以置信。
他沈嶽可是體修,肉身強度比同境界武者強大太多。
速度上也不是同境界武者可比的。
可麵對這小鬆鼠的攻擊,他竟然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還不等他將一切看清楚,小鬆鼠的利爪就已經割在他的身軀之上。
沈嶽有理由相信,若是這小鬆鼠想要殺他,可以直接出手將他頸項斬斷,而他沈嶽,定然避閃不開。
想到這裡,沈嶽越發感到後怕,同時,也越發感到後悔。
他後悔自己之前為何要選擇與小鬆鼠一戰。
若是不戰,完全可以說自己不屑與畜生動手,如此一來,顏麵也就保住了。
可現在,自己敗在了小鬆鼠的手上,而且還是慘敗。
被這小鬆鼠一招就擊成重傷。
這讓他沈嶽今後在整個皇都都抬不起頭。
就在這個時候,大府首已經走向前來。
隻見大府首拍了拍沈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沈兄,不要灰心,雖然你被那鬆鼠所傷,甚至不能承受那鬆鼠的一擊,但比起不戰而降要好上很多,你是我們戰魂院的驕傲。”
嘴上這般說著,大府首的心裡卻是生出奸詐的喜悅。
之前他還認為沈嶽會將小鬆鼠殺掉,獨自剩下他一人成為笑話。
可現在,沈嶽已然來陪他了。
而且沈嶽比他輸的還慘,被那小鬆鼠一招重傷。
不過想著若隻有自己和沈嶽兩人,還是容易被人當做笑柄。
於是這牧野擺出憤恨的樣子,慷慨激昂的望向其餘府首“眾府首,我們戰魂院傲立靈族,什麼時候怕過彆人,那古風已有兩頭寵物是超越十階的大妖了,那麒麟獸,根本不可能超越十階。”
“哪位府首去挑戰一番,為我們戰魂院爭回尊嚴!”
現在的牧野,在乎的根本不是戰魂院的尊嚴,而是他牧野自己的顏麵。
他想要更多的人被古風的靈獸擊敗,以此弱化自己被小猿擊敗之事。
隻是這牧野慷慨激昂的話語說出後,根本沒有府首回應他。
開玩笑,就連那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鬆鼠都這般恐怖,那一看就不好惹的麒麟獸,誰人敢去挑釁!
整個金殿之內,陷入了沉默。
這種沉默,是對那三隻靈獸的懼怕。
古風沒有出手,靠著三隻靈獸就給了戰魂院之人很好的教訓。
金殿之內沉默了好久,直到一道聲音的響起,將這沉默打破。
說話之人,看上去五十多歲,他身披金甲,金甲之上雕刻著一隻隻饕餮巨獸。
隻是站在那兒,就能讓人感覺到一股鐵血之氣。
仿佛那裡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堆砌如山的屍骨。
顯然,這人殺過人,而且殺過許多人。
隻聽這男人氣若洪鐘,冷冷望了古風一眼,道“哼,靠著三隻畜生在我靈族撒野,把我靈族當什麼了?真以為自己能和我們靈王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