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映梨搖搖頭,“抱歉,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
“為何?”淩崖遲不悅,眸色微沉,“莫非你懷疑我所言是虛?”
“不是。”薑映梨回道,“我知道淩三爺不是信口開河之人,隻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能隨意替沈雋意做應承。”
“一切還需等我與他提過之後,由他自行來決定!”
聞言,淩崖遲心中怒氣稍減,他重新打量起薑映梨,心裡一時不知是羨慕還是其他,稍顯駁雜。
“你倒是很為他著想。”
薑映梨不答,而是抬眸看向他,“馬上要府試了,待得府試結束,屆時自是能給淩三爺個結果。”
聞言,淩崖遲微微揚眉,“我是能等。但算算時日,謝家派的人興許已經在路上了。”
這就是讓他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明白。”薑映梨頷首應著,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像是想起什麼,扭頭問道:“我一直想問一句。”
淩崖遲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問。
“您說沈雋意算是你的子侄輩,所以您是平陽公府的人?”
淩崖遲微微一笑,“是,鄙人平陽公府排行第三。上回就聽我家夫人提起,柳城是個福天寶地,阿曜來此就遇上位年輕有為的神醫,得其妙手回春,喘鳴都不再發作。”
“想必,就是薑大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