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蕭陌和葉錦棠平日裡去得月樓的次數逐漸變的頻繁起來。
一日兩人從宮外回來,剛進禦書房就看到金元在整理禦書房裡一些不用的字畫,書信等廢紙。
“這才不過一個月,怎麼畫了這麼多畫?”
蕭陌見金元抱著一大堆被葉錦棠畫廢的字畫,忍不住感歎。
“娘娘是極愛寫字畫畫的。”
一旁的葉錦棠也頗為驚訝,不知不覺她都畫了這麼多。
金元拿著字畫正準備往外走,剛走沒兩步,突然掉下來一卷畫。
畫上是分開畫的眼睛,鼻子等五官,看起來頗為奇怪,其中有一雙眼睛葉錦棠感覺頗為眼熟。
她上前拿起畫卷,全部打開。
這是上次蕭陌回憶葛綿綿時,她為他畫的葛綿綿畫像。
“蕭哥你看是不是有點眼熟。”
葉錦棠把手裡的畫遞給蕭陌,怪不得她感覺於芸昭有點眼熟,她那雙眼睛跟葛綿綿簡直一模一樣。
十幾年過去了,仔細看其實葛綿綿變化並不大,隻是年輕時她比較瘦,那時當宮女她也不能穿好看的衣服,更不能塗脂抹粉,清湯掛麵的跟現在身形富態的貴婦人完全聯想不到一起,也不怪蕭陌並沒一眼認出她來。
蕭陌拿著手裡的畫,整個人愣在當場,他一直以為就算葛綿綿化成灰他也能認出她來,萬萬沒想到隻是過去十幾年,她稍微變胖一些他竟都認不出來。
“是葛綿綿沒錯,那雙眼睛幾乎一模一樣。”
說話時蕭陌拿著畫的手都有些顫抖,葛綿綿就是他心中的噩夢,無數次夜晚驚醒,都是因為他夢到自己躲在暗處,看到葛綿綿端毒藥給他母後喝。
此事就像是一顆在心臟上的釘子,隻要他心臟在跳動就會疼的讓他無法呼吸。
他派出去那麼多尋找葛綿綿,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任何線索。
他以為葛綿綿或許早就被如妃滅口,或許早就死在戰亂中。
他以為自己的這塊心病永遠都無法治好。
誰又能想到,兜兜轉轉,柳暗花明,葛綿綿竟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闖入他的視線。
“蔣恒,你親自帶我的暗衛去查於芸昭的底細,她到底是如何離開京城,又是如何從葛綿綿變成於芸昭的,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真相。”
“是。”
蔣恒跟在蕭陌身邊多年還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嚴肅的模樣,他不敢多言,趕緊帶人去查於芸昭。
“蕭哥。”
“我沒事,走吧,今天還有一堆奏折等著我們,我看兵部又上折子說銀子不夠用,我就奇怪了,人家剛剛成立的撫江水師也這麼能花銀子啊。”
麵上毫無波瀾的蕭陌吐槽起兵部來,絕口不提葛綿綿的事。
他這是故意逃避,葉錦棠也不追問,給他時間讓他慢慢自己走出這段他不願意麵對的過往。
“撫江水師才6萬人,兵部需要養的將士有幾十萬,自然花銷是不同的。”
葉錦棠跟在蕭陌身邊繼續往禦書房走,說著朝政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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