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之煌被鐘荼氣得七竅生煙之時,兩道身影已從後方潛入到周之煌庭院。挨個房間搜尋,終是在一閣樓中發現了躺在床上,身受重傷的呂薇。
“老大,人找到了,不過情況有點不妙啊。”
看著麵無血色,衣裙早已被鮮血浸透的這個女人,其中一人趕緊向鐘荼彙報。
一聽這話,鐘荼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吩咐那二人一番後,也沒有了繼續在這裡囉嗦的心思。
“周之煌,綠帽子戴得可舒爽。自己的四個女人都被彆人搶了去,小爺我可親眼看到,那可是把人家服侍得好生周到,就連你那對頭都誇你調教有方。”
“各位師姐師妹,這畜生養的女人跟彆人跑了,現在正四處抓女人做爐鼎,你們可要小心了,彆遭了道。”
“找死!”
再也忍不住,周之煌頓時爆發,立刻禦劍向著鐘荼殺去。
臉上一絲譏笑,鐘荼扔出兩顆手雷,轉身就走。
在距離周之煌靈峰十幾裡外,當鐘荼看到被自己一個手下抱在懷裡一身鮮血的呂薇,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這狗日的周之煌,這麼漂亮的美女都舍得下手,你特麼良心被狗吃了啊。”
原本一臉感激,正欲道謝的呂薇,當聽到鐘荼下一句話後……
隻見鐘荼湊近了仔細打量呂薇的傷勢,見她身上的血跡幾乎都是由小腹下流出時,當即就再次破口大罵道:“瑪德,這可如何是好,真被那畜生拱了啊,大爺該怎麼向那煞星交代啊……”
啪!
鐘荼話還未說完,一聲脆響便突然響起。
聲音戛然而止,鐘荼一臉懵逼地捂著自己右臉,而他那兩個手下也同樣一臉懵逼地張著嘴巴看著他,氣氛一時陷入了詭異的寧靜。
“混蛋,去死。”
俏臉生寒,蒼白地臉上掛滿微怒,呂薇目光含煞地盯著鐘荼。
“小娘皮,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鐘荼氣急敗壞道。
“哼!”
呂薇一聲冷哼,掙紮著起身,根本不理會鐘荼那“凶神惡煞”的目光,強忍著劇痛向著一旁走去。
沿途灑落一地血跡,呂薇緊捂小腹,幾步間便滿頭香汗。
鐘荼一臉怒氣,本想帶著小弟轉身離去,可下一刻,砰地一聲悶響,呂薇突然摔倒在地。
“瑪德,算老子倒黴。”
一步跨出,來到呂薇身邊,鐘荼本想廢話兩句,可當看到她小腹處血流不止,已然陷入昏迷之時,頓時就沒了這個心思。
簡單幫呂薇止血,一把將她抱起,鐘荼趕緊向著遠處飛去。
“姐,老姐,救命,快來救命啊。”
飛劍還未落地,鐘荼那大嗓門便傳遍了下方整座山峰。
“臭小子,你舍得回來了。”
一身水藍長裙的女子才打開房門,鐘荼便抱著呂薇一衝而入,徑直來到一間臥室。
看那布置,郝然是女子的閨房,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地幽香。
將呂薇放在床上,鐘荼麵露焦急地轉身看向那女子說道:“姐,快救人,這女人要掛了。”
“哼!”
一聲冷哼,女子一臉微怒地瞪了鐘荼一眼。隨即來到床邊,輕輕撚起呂薇手腕,不過片刻,臉上便是微驚。
轉過身,一把將鐘荼推出房門,素手一揮間,一尊煉丹爐便出現在了臥室之中。
足足半日之後,女子才略有疲憊地打開房門。
見狀,鐘荼立刻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往房間中看了看,隨即便問道:“那女人怎麼樣?”
“哼!”
女子一聲輕哼,玉手突然探出,一把擰住鐘荼耳朵,語氣微怒道:“臭小子,平日胡作非為倒也罷了,現在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了。老實交代,是不是人家姑娘不願,你欲強……才發生的這種事。”
“鬆手,鬆手!”
“冤枉,姐,你冤枉我了。”鐘荼趕緊握住女子擰在自己耳朵上的那隻手說道。
“哼!”
女子鬆手,目光冷幽幽地看著鐘荼,說道:“說吧,怎麼解釋,若不能讓我滿意,關你一年禁閉。”
哭喪著臉,鐘荼趕緊說道:“真不是我,是周之煌那畜生……”
當下,鐘荼將呂薇和自己這幾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訴了那女子。
“周之煌!”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瞥了一眼鐘荼褲襠,女子氣不打一處來。
“活該,整日和那種人鬼混,沒死在外麵都算你運氣。”女子一臉微怒道。
“姐,你還是我親姐嗎,我都差點被人給打死了。你趕緊幫我看看吧,再拖一會,咱們鐘家可要絕後了。”鐘荼一臉慘兮兮道。
“滾,廢了正好,免得以後禍害人。”
扔下一瓶藥,女子狠狠地瞪了鐘荼一眼,轉身便向著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