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那些人趕緊開溜,生怕被盯上。
一日,兩日
反正不知過了多久,寒潭之內,冰塵、木覃體內力量幾乎都已全被耗儘。
沒了力量抵禦寒力,二人不消片刻,便化作了兩根冰棍。
“小子,那女人這麼暴力,你還敢留在身邊企圖將她拿下,我說你是活膩歪了啊。”木覃艱難的說道。
一旁,冰塵挪動了一下眼珠子,斜睨木覃一眼道:“我就好這一口,你管得著嗎你。”
“好好好,我不管,我也懶得管。兩相比較下,還是我家月兒好吧,溫柔、美麗、大方,還開明。”木覃說道。
冰塵白了他一眼。
“小子,這次老子下了血本,你總沒讓老子失望吧?”木覃問道。
冰塵表情一滯,譏諷道:“你就等著月兒緩過口氣來後,弄死你吧。”
木覃聞言,不怒反笑道:“不錯,不錯,沒讓老子失望便好。”
“嗬嗬!”冰塵冷幽幽地嗬嗬兩聲之後,說道:“還差點。”
“什麼!”
木覃聞言,當即一怒。
“我說你是乾什麼吃的!這麼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害得老子白白遭受這種折磨。老子不過是想要抱個外孫,有那麼難嗎?”木覃怒道。
冰塵麵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道:“還差一點,一點點,就在關鍵時刻,誰知兮兒突然就闖了進來,所以就”
木覃:“”
“喂,我說老哥,月兒是你親生的嗎?”片刻之後,冰塵帶著幾分嘲弄地問道。
“如假包換!”木覃斜睨道。
“你可真是世間好嶽父,天地壞生父啊。”冰塵揶揄道。
木覃:“”
“女兒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齡了,好不容易遇到了如意郎君,若不主動點,將來錯過了,受苦後悔的還是她自己。”木覃感歎道。
話到此處,木覃語氣突然又有了幾分不善。
“你以為老子願意這麼作踐自己的女兒啊,心裡都在滴血,你知道不。若不是你這個混蛋當初在藥靈族皇宮乾下的那些事,老子才不願將月兒交給你。”木覃怒罵道。
“我乾了什麼了?你可彆誹謗我。”冰塵說道。
說這話時,冰塵其實莫名地有些心虛。
“你乾了什麼?”木覃冷笑道:“你乾了什麼自己還不清楚?以你這混蛋好色的天性,當初在那種情況下將月兒擄走,沒乾彆的,老子信都不信。”
冰塵:“”
也懶得和木覃爭辯,冰塵直接沉默。
沉默了好一陣,才又問道:“你與冰弦,到哪一步了?剛才見她似乎還比較關心你的。”
一聽這話,木覃當即得意。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木覃一臉自得道。
冰塵暗暗鄙視,說道:“你倒是說啊,到哪一步了?反正我可以看得出,冰弦還是處子之身。”
“你妹的!混蛋啊你!窺視彆的不好,窺視那種事,你特麼的禽獸啊!”木覃大罵道。
冰塵不以為意,冷冷一笑,笑得木覃發毛,若自尊受到了屈辱。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身影來到了寒潭第四層,提著兩坨冰雕,便一飛而出。
“雪兒,你倒是快點啊!”纖月在一旁催促道。
傾雪已是傾儘全力催動冰魄之心吸納冰塵二人身上寒力,可那寒冰融化的速度,卻依舊緩慢。
纖月見狀,心裡頗為氣惱,暗暗罵道:“老冰雕,你等著,將來我一定要將你鎮壓在無儘火海,讓你也嘗嘗這滋味。”
過了好一陣,冰塵、木覃才從冰雕中脫困而出。冰塵還好,雖被凍得萎靡不振,但也勉強還能自理。然木覃,則已經被凍得沒了知覺,傻愣愣的站在那,像一個木偶一樣。
先為木覃檢查一番,又為他補充一些生機之後,纖月便命浮生宗弟子將他給送往了副宗主峰。隨之便小心翼翼,動作溫柔無比,又心疼無比地為冰塵調理身體。
一旁,傾雪見狀,很自覺地便帶著人不知跑到了哪去,片刻之間,此地便隻剩冰塵與纖月。
“哥哥,你受苦了。”纖月抱著冰塵手臂,輕聲地說道。
冰塵轉頭,本欲看向纖月,卻真的不是故意地又看到了她胸口處低露的薄紗。
趕緊瞥過目光,剛欲做出一本正經樣時,卻聽纖月說道:“哥哥要看就看唄,本來就是穿給哥哥看的,這裡也沒其他人,哥哥可以”
說這話時,纖月小臉包括耳根子,都迎上了淡淡地紅暈。
冰塵咕隆一下,咽了咽口水。
趕緊穩了穩心緒,冰塵做出一本正經道:“小月兒,你還勾引我,我可不敢再中招,不然絕對老命不保!”
聽到這話,纖月撅了噘嘴,嘀咕道:“不解風情,你又不是沒看過。”
冰塵:“”
“那時候我都已經那樣了,你都還沒把握住機會,氣死我了!”纖月再度小聲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