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木覃有些心虛道:“你可彆忘了,我可是月兒的父親,你若敢那樣對我,月兒絕不會饒過你!”
“絕不會饒過誰啊?”
忽的,也是此時,纖月的聲音傳了出來。
冰塵、木覃立刻看去,隻見纖月突然出現在涼亭之內,隨之揮手之間,數碟下酒菜便出現在了石桌之上。
木覃見狀,瞪了冰塵一眼,以眼神警告。
“這麼快啊,月兒。”
看著那幾碟下酒菜,冰塵淺笑著看著纖月說道。
纖月微微抿嘴,說道:“這不是擔心你們空聊無趣嗎,便趕緊在做,快嘗嘗吧,看看味道如何。”
冰塵笑了笑,說道:“色香都有了,想來味道也不會太差。也都好久沒吃到月兒做的菜了,我也早就想嘗嘗了。”
纖月嗔了冰塵一眼,說道:“哥哥若想吃,月兒天天做給你吃。”
冰塵聞言,哈哈一笑道:“那好,這事可這麼說定了,以後天天做給我吃,我要吃帶有月兒味道的佳肴!”
纖月聞言,俏臉唰的一紅,再度嗔了冰塵一眼。
然,一旁的木覃聞言,則老臉唰的就黑了下來。強忍住某種衝動,木覃眼皮跳了幾下。
“來吧,廢話少說,喝酒。”木覃說道。
冰塵舉杯,正欲喝下之時,又突然問道:“不會又下藥了吧?”
木覃眼皮再度跳了跳,懶得與冰塵瞎掰,一口便將杯中之酒悶掉。
冰塵笑了笑,隨之也一口乾儘。
“好酒!”冰塵說道。
木覃冷冷一笑。
“不過呢,酒雖不錯,但卻缺少點歲月的醇香啊。”冰塵又說道。
一聽這話,木覃臉色當即變得不善,瞪向冰塵,不爽道:“你還敢說!老子那些好酒,都給我拿出來!”
冰塵訕訕,說道:“喝光了。”
“滾!”木覃怒道:“彆以為老子不知道,就藏在你坤域珠夢瑤小院下的酒窖裡,不要讓老子進坤域珠,否則給你一鍋端!”
冰塵眉心跳了跳,說道:“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你一輩子都彆想回到藥靈族祖地!”
木覃:“”
一旁,纖月見狀,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二人一邊喝酒,一邊對撕。不知不覺,涼亭之中,酒壇已經堆了好大一堆。
直至最後,木覃死活不再拿出酒,冰塵才不情不願地從坤域珠拿出幾壇。
酒過三巡,冰塵、木覃皆醉眼迷蒙。
“我說,小子,你就不能給我爭點氣?”木覃說道。
“給你爭氣,你算老幾?”冰塵不屑道。
“老子是你老丈人!”木覃說道。
“你去死吧你。”冰塵罵道。
“老子這一生,就一個妻子,也隻有月兒這一個女兒,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早點抱一個外孫。而你這混蛋,每日霸占著月兒,又不乾事,讓老子的願望遲遲不能實現,你說你該不該罵!”木覃說道。
聞言,纖月唰的俏臉一紅,趕緊瞪了木覃一眼。冰塵則斜睨木覃一眼,鄙視道:“乾事?乾什麼事?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齷齪啊?”
木覃鄙視一笑,說道:“你不齷齪?你不齷齪,那世上就沒有不齷齪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誰,那個失心丹,情欲丹,迷幻丹,鐘情丹,一把一把地給人家女人嘴裡塞,塞了就將人家推上床。占人家身子,壞人家名節,讓人家不得不跟著你。”
冰塵:“”
“怎麼,無言以對了?”木覃譏諷道。
“老家夥,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弄你!”冰塵說道。
“怎麼,又惱羞成怒了?”木覃譏諷道。
“爹!”
忽的,纖月突然有些不悅地輕喚了一句。
目光唰的看向纖月,木覃說道:“你給我閉嘴!”
纖月愣了愣。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不了多久就要跟著這個混蛋離開此界了。這次回來,還什麼事都偏向於這混蛋。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點都不將我這當爹的放眼裡了,心疼死我了都!”木覃說道。
纖月聞言,頓時縮了脖子,一臉尷尬,又麵露歉意,還有幾分愧疚。
“我也不求多的,在你們離去之前,給我個交代!”木覃說道。
聽到這話,纖月再度愣了愣。
“爹爹,你想要什麼交代啊?”纖月小聲地問道。
“你平時這麼聰明,還用得著我教你?”木覃說道。
纖月俏臉不禁一紅。
“爹,此事急不得,我與哥哥他”
纖月話還未說完,便被木覃給一眼瞪得咽了回去。
“還急不得?再急不得,老子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不管怎麼樣,今天你與這小子,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木覃說道。
纖月俏臉紅暈更甚,下意識看了已經醉趴下的冰塵一眼。
正當纖月猶豫又掙紮之間,一個玉瓶突然自木覃飛出。
“你自己看著辦,不想留下遺憾,就把膽子給放大。”
說完這話,木覃一個瞬移,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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