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那人是個亡命賭徒。
賭徒的話最不可信了。
他自己好賭輸光了全部身家。
連老婆孩子都輸進去了。
是我祖父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想著拉他一把。
誰知他不感恩也就罷了,還繼續去賭,死之前還要倒打一耙。
分明是有人嫉妒我祖父得到太多人的敬仰和熱愛,故意抹黑我們寸刀家族的。”
彩星應對這種事的回應是信手拈來。
畢竟她自己就有很多經驗。
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條賤命,按理說,都不值得她多費唇舌。
彩星的話,會長和夫人並不意外。
畢竟之前發生類似的事,寸刀家族也是如此解釋的。
可他們不懂,何謂多行不義必自斃。
一次能過關,不代表次次都能過關。
會長夫人心下明白,那人根本不是賭徒。
是被寸刀族長洗腦後將全部身家押給了寸刀家族。
過後妻離子散,自己得了重病,想找寸刀族長拿回一部分錢治病,卻一分錢都拿不到。
他才萬念俱灰才跳樓自殺。
但他死之前將很多事記錄在手機上,但隨著他自殺,那個手機神秘的失蹤了。
到現在都沒找到。
如果能找到手機,說不定能定寸刀族長的罪。
“真相如何,警察自會調查。
我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會長夫人一語雙關,聽的彩星和父親同時沉了臉。
會長則趁機下了逐客令。
推說自己還要去殯儀館,就打發了二人。
父女二人在會長這裡一點便宜都沒討到,氣哼哼的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