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止這會子完全是豁出去了。
不說的重一點,絕一點,許雲過幾天還會過來鬨。
她自己倒是好說,但許雲影響的是青山館。
所以她也不在乎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了。
說出來後,許雲以後沒臉去舒家,青山館清淨了,舒家也安寧了。
不然許雲總時不時的去舒家哭鬨,說自己命苦,說舒止父親沒良心,早早地丟下孤兒寡母。
如今攤牌了,撕破臉了。
許雲再去鬨,舒家就能名正言順的大掃把把她打出去。
“你……你個小賤貨……你……”
“你還不走的話,我就把那個貨車司機的住址姓名電話都說出來!
他家人知道了,能不能來撕爛了你的臉?
雖然你的臉現在已經爛掉了。”
舒止也很懂得打蛇打七寸。
一聽舒止知道那貨車司機的底細,許雲嚇的倒抽一口涼氣。
明知道現在走,街坊肯定認為她心虛,她也顧不上了。
在她眼裡,舒止瘋了,什麼都敢說。
她真的怕舒止說出她的那個姘頭。
“你!你你你你……你不孝!你胡說八道!
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啊啊啊!”
許雲崩潰的喊著,卻是跑的飛快。
在一眾街坊嘲笑的聲音中如過街老鼠一般,抱頭鼠竄。
舒止轉過身回到青山館,下一刻卻蹲下來抱著膝蓋,無聲落淚。
溫嬈俯下身安慰她。
舒止靠著溫嬈,啞聲道,
“我沒事了。
謝謝你展太太,不是你查到許雲去過哪裡,我還不知道她是為了合作的事。
我以為她頂多是拿著姑姑的湯壺來獻殷勤。”
舒止聲音沙啞。
對溫嬈的感激卻是發自肺腑的。
要不她今天很可能就動了惻隱之心。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你休息兩天,讓自己放鬆下來,擺脫那些負能量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