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走吧,還要繼續找線索呢。”
展焱拉起溫嬈的手準備離開。
因為阿渡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他臉上,他很厭煩,就想拉著溫嬈先走。
溫嬈也感覺到阿渡看向展焱時那濕漉漉又帶著清冷倔強的眸子了。
擺明了是對展焱有想法。
“老公,是不是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都喜歡偷偷摸摸?
還是戀愛對象太多,怕穿幫了,所以不敢承認呢。”
溫嬈臨走之前不忘膈應一下阿渡。
她又沒指名道姓的說是阿渡。
阿渡本就心虛,自然不敢反駁什麼。
萬一阿紮殺個回馬槍聽到了,她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看著溫嬈展焱並肩離去的背影,阿渡深呼吸一口,繼續一副受害小百花的無辜模樣。
隻是眸中難掩憤恨不甘。
……
青山館內,溫嬈展焱出去大半天,暫時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過阿紮的出現倒是讓溫嬈發現阿渡的另一麵。
如果能證明阿渡不止阿紮一條魚,把阿渡其他幾條魚都挖出來。
那幾條魚撞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阿渡被揭穿的時刻。
所以他們的調查方向可以往這上麵靠靠。
書房內,展父展母聊著他們第一次見麵,第一次牽手,以及第一次擁抱的場景。
溫嬈展焱在外麵聽著,沒進去打擾他們。
展父展母突然聊以前戀愛的事,是想用那些美好的回憶和觸動,壓下身邊不好的事。
並非他們逃避現實,而是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幫助彼此度過這一關。
溫嬈被展焱拉著離開了父母書房。
回到他們的房間,展焱卸下白日裡的冷硬強勢,下巴抵在她肩頭,疲憊溢於言表。
“老婆,其實來之前,我也想過要平衡這裡幾大家族和青山館的關係沒那麼容易。
隻是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了,這裡有些人,還活在一百多年前。
尤其是那個寸刀家族,反倒是比之前還變本加厲了。”
展焱疲憊的聲音透出絲絲殺伐之氣。
溫嬈知道,他私下裡已經有了其他行動。
他是個喜歡做事的時候多管齊下的性子。
在危機來臨之前會做好預判。
如果對方用了陰招,超過了預判,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裡的問題自然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不過我們一家人一條心,一定能度過這一關。
不像寸刀家的那些人,各自都藏著各自的心眼。”
溫嬈指的是金發。
如果能找到證據,證明是金發推了金寶,她很想看看,寸刀族長到時候是什麼反應!
“啊!有人在門口割腕!流了好多血。”
就在溫嬈展焱商議接下來對策時,門外響起大花母親尖叫的聲音。
溫嬈展焱聽了,立刻帶著人到了青山館門口。
現在是傍晚,天沒黑透,能看到青山館台階下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手腕胳膊全是血,正氣息微弱的呼喊著。
外麵也圍了不少寸刀家的信徒,還有看熱鬨的街坊。
這會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實在是女人臉上的表情太駭人了。
既有絕望,又有同歸於儘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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