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的心因為嫉妒已經有些扭曲了。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展修邈就從青山館走了出來。
身後還跟著一臉坦然是段雪爾。
夫妻攜手而出,力破之前不和的傳言。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渡倒吸一口涼氣。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公公為什麼會在這裡是嗎?
那不是要問你嗎?
大家都看過剛才的視頻,都認定那裡麵的人是我公公。
但我想說,眼見不一定為實。
之前那件事,證人看到的隻有側臉。
而即便在機場你們看到的是正臉,也不是我公公。
若有人存心陷害,自然有法子找贗品替代,混淆視聽!”
溫嬈說完,微笑著看向阿渡和彩星。
彩星正因為那幾家服裝店的事焦頭爛額,想著後麵沒有收入來源了,還怎麼支撐她到處找帥哥?
阿渡則是自以為是的抓住了溫嬈破綻,這會麵如死灰。
“這麼說,機場的展修邈是假的,是你們展家故意安排的騙我的?你們這屬於欺詐!”
阿渡指著溫嬈和展焱。
卻不敢看展修邈從容麵容。
“我展家不這樣,怎麼能證明你安排的我也是假的呢。
我隻是想向大家證明,樹後的人,是有可能不是我的!
這件事,畢竟牽扯到個人一輩子的名譽!
所以,我展修邈想懇請大家多給我幾天時間去證明。
至於今天,大家就先看看寸刀家如何解釋吧。”
展修邈根本不給阿渡狡辯的機會。
阿渡找到兩個證人,看到展修邈側麵就證明是他。
展焱就安排父母先假裝在青山館吵架,再安排一個很像父親的人,急匆匆離開像是跑路。
等阿渡帶著照片視頻上門,就是打臉的時候。
這會是連阿渡自己都認錯人,更何況是不熟悉展修邈的人。
既然連所謂受害者都分不清展修邈真假,那整件事就要另當彆論。
阿渡吃了個啞巴虧,再加上她本就心虛。
這會黔驢技窮,本想上演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卻見對麵的多福甩開母親的手,大步走到彩星麵前。
“你!拿著毒針想殺我和弟弟!
我一定會告你!
我知道沒有直接證據,你大概率會逍遙法外!
但我還有一口氣,我就要為弟弟討回公道!
你們給我母親洗腦,給她下藥!
這是我母親的血液檢查報告,證實她血液裡違禁藥品大量超標。
寸刀家的其他信徒,如果你們還有最基本的判斷,也都去醫院查一查血液。
如果沒問題,檢查費我多福全包!
如果有的話,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想想那些失蹤的信徒!
想想那些一開始哭喊著不想當吉祥貢品,最後卻一臉木然同意留在寸刀家祠堂的姑娘們。
你們真的覺得寸刀家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當然,你們之中,也有每次都是衝著寸刀家給的好處費才來湊人數的。
但我告訴你們,多行不義必自斃。
你們一次次的為了錢抹黑展家,助紂為虐,你們遲早會有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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