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不再看寸刀族長陰沉的臉,滿臉怒氣的看向溫嬈展焱。
明明是她自己冤枉展修邈,這會卻將不是都算在展家頭上。
“我阿渡,雖然家境貧窮,但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我曾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而今,我卻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
我……”
阿渡說著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瓶蓋打開,刺鼻的味道蔓延開來。
有人聞了出來,立刻大聲喊著,
“是農藥。”
“阿渡!你這是乾什麼?不要想不開!要愛惜自己的生命啊!”
寸刀族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下一刻恰到好處的打掉了阿渡手裡的農藥。
暗處,阿紮想要上前,又想起阿渡之前的囑咐,隻能怏怏的留在原地。
原本這時候出現在阿渡身邊的應該是他。
可阿渡說,不想展家盯上他,怕他有危險。
之前他喝了點酒找展焱溫嬈麻煩,阿渡已經很不開心了。
阿渡是關心他,他不能辜負阿渡的好意。
溫嬈也看到躲在人群後頭的阿紮了。
她眸子眯了眯,小聲問著展焱。
“你有沒有發現,阿紮的身形跟爸很像,尤其是下巴那塊。
如果是看側麵的話……”
溫嬈後麵的話不用說,展焱也懂了。
這是屬於他們夫妻的默契。
“我之前找人查過他,但附近監控太少,沒有證據顯示那天躲在樹後的是他。
但他那天的確在青山館附近出現過。”
展焱也曾懷疑過阿紮是不是阿渡暗中的幫手。
“那就想辦法讓他自爆。”
溫嬈看出,阿紮不過是阿渡魚塘裡的一條魚。
但阿紮自己不知道。
“那就要快點行動了,不然阿渡隨時殺人滅口。”
展焱的猜測不無道理。
阿渡利用完了阿紮,為免阿紮繼續纏著她,說出不該說的話,她是一定要殺了阿紮的。
“嗚嗚嗚……族長,我看到寸刀家族被如此冤枉,我替您覺得委屈啊。
明明寸刀家族才是雲城最古老的家族。
可現在卻被一個青山館壓的抬不起頭來。
如果寸刀家族都不能為我做主,那將來其他街坊跟青山館發生爭執,是不是隻有被動挨罵的份兒?”
阿渡是有點腦子的,懂的說什麼話能牽動一部分人的神經。
雖然寸刀家族在雲城人緣不怎麼樣。
但還是有不少小家族願意跟在身後喝湯的。
他們曾經在展家和雲城遇到危難時當了懦夫,自然也不受展家待見。
他們就一門心思的投靠寸刀家族。
不管寸刀家族做的對錯與否,反正是入不了展家的眼,倒不如一錯到底。
“展家是要把阿渡逼死嗎?”
“阿渡怎麼可能用自己的清白去陷害展修邈?”
“阿渡如果不說,我們也不會知道。
她既然說了,那是有一顆寬大仁愛的心,不想青山館其他無辜婦女孩子遭受給她一樣的待遇啊。”
“如果我們今天不能為阿渡討回公道,那將來受害的可都是我們啊。”
有些小家族的族長腆著臉要為阿渡討公道。
那些之前蔫了的信徒這會也重新瞪大了眼睛,捏著手中棍子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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