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始終昂著下巴,居高臨下一臉鄙夷的看向阿紮。
仿佛跟阿紮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恩賜。
阿紮不由落淚。
“我不信……
不信你說的……
阿渡,我知道你被脅迫……
我不怪你……
我隻求一句話,你有沒有……”
阿紮不死心,一定要為自己的真心討一個回應。
“有沒有愛過你嗎?
嗬嗬,說你蠢,你還真的一再刷新我對於蠢的認知底線。
我愛一個人,總要有所圖吧。
不然靠喝西北風生活嗎?
我圖你什麼呢?
你有出眾的容貌嗎?你沒有!
你有錢嗎?有權嗎?
統統沒有。
隻有一顆所謂愛我的心!
哈哈!能當飯吃?還是出去買包買衣服不用花錢!”
阿渡說著說著笑出了眼淚。
每個字都帶著刺,將阿紮刺的遍體鱗傷。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嗚嗚嗚……”
阿紮不肯接受現實,依舊覺得阿渡是被威脅了才這麼說。
“我讓你假扮展修邈,不隻是彩星拿我母親威脅。
彩星答應,事成之後給我一百萬!
一百萬對彩星,對展家來說都不算什麼。
可對你這個窮鬼來說,你一輩子也賺不到。
你會永遠困在大山之中,麵朝黃土背朝天。
而我就可以離開這裡,找到更好的男人。”
阿渡說完起身,煩躁的白了阿紮一眼。
這藥起效挺快,可怎麼這麼久還不見咽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