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管家出來,阿渡忙著整理衣服和頭發。
看向管家的眼神柔弱無辜卻又明媚動人。
甚至還朝管家眨了下眼睛。
管家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道。
“你眼睛不好嗎?一個勁的眨什麼?”
阿渡:“……”
“有什麼事?”
見阿渡紅著臉不說話,管家語氣淡然。
阿渡想上前說話,卻被金曦攔下,讓她站在原地說。
“管家,我也想留在青山館打工。
我現在得罪了寸刀家,母親和弟弟又不知下落。
我還差點被阿紮殺死。
現在我隻希望留在青山館,既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又能為自己以前誤會展先生而贖罪。
我什麼都能做的。
我會寫字畫畫,還會刺繡。
我還……”
“你彆說了,你會的這些,人都招滿了。現在就缺一個掏糞的,你可以嗎?”
管家打斷阿渡的話。
他知道阿渡不會掏糞,因此故意這麼說。
就阿渡的人品,管家怎麼會傻到將她留在青山館呢。
可阿渡故意在門口鬨,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無辜的,分明是想引起眾人注意。
如果青山館拒絕了,阿渡就會大肆宣揚。
畢竟青山館之前說的很清楚,隻要家庭困難,人品過關,想通過自身努力解決生活困難的,青山館都歡迎。
阿渡就是抓住了這一點。
隻要阿紮一天不反水,阿渡就能繼續裝無辜下去。
“掏……掏糞?我怎麼能做那種工作呢?”
阿渡光是提到這幾個字,都有些惡心的感覺。
“那你還說什麼都能做?
這工作一天五百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