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對郎黛下藥呢?
我真的是不小心灑了紅酒。
我沒下藥,我是冤枉的。”
蕭秀媛急忙出聲為自己辯解。
一旁的井慧根本不敢吭聲。
因為現在書房裡的不是會長。
意味著她們的計劃失敗了。
現在很容易說多錯多。
“郎黛整晚都好好地,偏偏被你灑了紅酒之後就不對勁了。
我讓她來書房換衣服,這麼巧,第一個看到她的也是你!
我們自始至終都沒聽到郎黛任何喊聲!反倒是你的聲音最大!
你什麼都沒看到,就大呼小叫郎黛被人欺負了!
其實你真正想喊的是,郎黛是被會長欺負了吧!”
會長夫人反應過來後絲毫不讓。
恨不得親手撕下蕭秀媛的畫皮。
眾人這時候都回過味來了。
他們的確有被蕭秀媛誤導的感覺。
而且又是在會長書房門口,這意圖太明顯了。
蕭秀媛眼淚在眼眶內打轉,搖著頭,輕咬著唇,一副無害小白花模樣。
“郎黛,我是聽到你的呼救聲,怕你有危險才來幫你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我不像你,能獨當一麵。
我在家連一條魚都不敢殺!
我怎麼會害你呢?
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金發。”
蕭秀媛故意委屈的擦著眼淚。
四十多歲的人了,形態舉止還跟二十歲似的。
“蕭秀媛!我說真正放不下的是你!
當初寸刀家退婚,你已經占了上風!
我後來也得到會長夫人重視有了自己的事業。
我們本該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