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春蘭已經泣不成聲,但還在努力拚湊記憶中的換,
“她們說誰叫我那麼倒黴,非要跟蕭秀媛一起生產。
她們說,我兒子就是沒有活下來的命!
要怪就怪我兒子命格弱!
不該跟金寶同一天出生!
金寶命格太強,吞了我兒子的命格!
像我兒子這種命格的,即便活下來也是個廢物!”
會長夫人說到這裡哭的幾乎斷氣。
溫嬈氣的握緊了拳頭,狠狠捶在腿上。
“蕭秀媛和井慧簡直喪儘天良。”
“會長夫人,那你當時沒有揭穿她們嗎?”
展焱沉聲問道。
他覺得出了這麼大的事,會長和耿春蘭應該不會放過蕭秀媛和井慧的。
耿春蘭重重的歎了口氣。
“要說也是我太沒用了。
我當時沒有直接出麵,也沒錄下證據。
我想著回家跟老公商議了之後再說。
因為我完全是懵的,我一路哭著回去的,到家沒一會我就暈倒了。
等我醒來,老公告訴我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但我受刺激太大,醒來後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我隻感覺自己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
夢裡看到蕭秀媛和井慧在說話,但我無論靠的多近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這一情況持續了接近二十年。
我老公隻知道我那天去了私人會所,並不知道我聽到了什麼。
他一直當我是失去孩子受刺激過度才會短暫性失憶。
直到一個月前,我收拾家裡的老物件,無意中找到生孩子之前寫的日記。
日記在我生完孩子孩子隻寫了一篇,就是在聽到那兩個護士對話後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