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藝霜聽到隱形保鏢的聲音,仿佛看見自己錢包被撕碎的畫麵。
這種白眼狼隻認錢不認人。
白瞎父母當年的信任。
但段藝霜似是忘了,她當上白家主母後,自詡身份地位都不同了,不再需要段家保鏢。
更是在段家出事後,一度削減了隱形保鏢百分之七十的費用。
因為有合約限製,隱形保鏢即便辭職,未來十年也不能從事同類型工作。
這就意味著他們離開段家,不能再做保鏢,就連保安都做不了。
段藝霜曾經的翻臉不認,終究要為今日買單。
“你說。”
段藝霜咬牙開口。
隱形保鏢不緊不慢道,
“我聽說主母前幾日拿了幾套首飾,想去黑市轉手。
我打聽過,主母的首飾黑市收購的話,就是兩千萬。
不如給我們,就抵了酬勞。”
隱形保鏢話落,段藝霜氣的要咬碎後槽牙。
“我是隨便問問的,怎麼可能真的變賣。
你撿便宜撿到我頭上了?”
段藝霜有些氣急敗壞。
她之前是忍不住找人去黑市打探了一下。
不過沒掛自己的首飾,而是掛的類似款的,就是不想白永昶和白家老太太查到什麼。
沒想到這隱形保鏢無孔不入。
她打探的首飾市價八千萬,是絕版貨,黑市隻給兩千萬,她肯定不賣。
打骨折也沒這麼打的。
“主母,您說,你這賣首飾的消息傳出去的話,白家怎麼看您?
白家家主怎麼想您?
白家給您吃,給你喝,給你養著一雙兒女,您還到處變賣湊錢,不是要造反是要乾什麼?
白家家主可不是傻子!”
隱形保鏢笑聲肆意。
難得被他們抓住段藝霜的把柄,還不利用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