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誠知道自己的問題,但他能看到卻沒有解決的法子。
而且是看的越清,越無可自拔。
結果就是越陷越深,越走越遠。
內心抱著一個空虛的點,逐漸膨脹空虛的心。
“席誠,你應該看心理醫生。
而不是在這跟我侃侃而談。”
春風一語道破席誠的問題。
席誠搖搖頭。
“看過,但我陷得太深,沒用的。
以前我接近你,也是為了在溫嬈的生活中留下我的痕跡。
哪怕是負麵的,我也執拗的想留下什麼。
看醫生?
嗬嗬!
我這個病,隻會隨著我生命消逝後被帶進棺材裡。
無藥可解。”
席誠話落,轉過身去背對著春風。
他要求見春風,也是因為祝春風是溫嬈的好姐妹。
在祝春風麵前存在,也等於間接在溫嬈生活裡存在。
他卑微的抓著這個點,想要攀爬的更高,卻忘了,這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點,根本不是支撐他攀爬的繩索。
除此之外,也再無其他。
“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還是不錯的。
你可以試試。
電話我留下了,看不看,隨便你。”
春風走之前留下了一個醫生的電話。
席誠等春風走出去好一會才緩緩轉身,眸子落在那張寫著電話的便簽紙上。
過了許久才抬手將電話號碼揣進口袋裡。
他要不要再試一次?
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