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嬈,我真的不能說。
而且……展總答應展垚讓他自己解決的。
你不要問我了好嗎?”
葉恩沛低著頭,壓根不敢看溫嬈。
看到她這樣,溫嬈卻很心疼。
“恩沛,以前的你,隻在跟展焱有關的事情上,才會患得患失,情緒失控。
在其他事情上,你有你的透徹和敢愛敢恨。
後來,你放下展焱,灑脫又通透。
為什麼你現在感覺完全變了一個人?
你不要緊張!
即便你今天不告訴我,我也不會逼你的。
我隻希望你跟展垚都能平安度過這一關。”
溫嬈一開口,葉恩沛就忍不住哭了。
是那種又愧疚又忍不住想說的委屈和壓抑。
溫嬈也沒攔著她,讓她哭夠了才繼續道。
“恩沛,展垚跟著邵雲露是因為津津吧。
那個女孩自殺是邵雲露害的嗎?
還有津津父親破產,也跟邵雲露有關?”
溫嬈冷不丁提到津津,葉恩沛哭的更凶。
“我以前……隻覺得自己得不到喜歡的人,父母又不愛我,已經夠慘的了。
可當我知道了津津經曆的那些事,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幸運。
我還有你和穎子春風她們,你們是真心對我好,在乎我們的友誼的。
津津是真的很可憐……
嬈嬈,但是我不能說啊……”
葉恩沛哭的眼睛都腫了。
她也知道告訴溫嬈,會多一個好幫手。
可津津經曆的一切,她真的不能說。
是那種即便以一個旁觀者姿態來訴說,都會讓人壓抑到情緒失控的情況。
“好,我們不說津津。
隻說展垚。
他失蹤的那段時間,恰好是白永昶出事的時候。
現在白家管家要咬死展垚!好給布魯斯坦背後的人一個交代。
我必須知道他的時間證人是誰!
恩沛,你不說,展家遲早能查到,到時候可能會誤傷你們想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