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這件事先彆告訴你乾媽。
既然上頭也在調查,就證明這件事一旦真相大白,白永昶的罪名就是板上釘釘。
我們可以暗中收集線索,但不能破壞上頭的布局。
你乾媽自從懷孕後性情敏感脆弱,我不想段家的事影響她。”
展父話落,莊濤鄭重點頭。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稍後我跟小焱碰一碰。
讓他也有個數。”
莊濤吃著展父削的水果,喝著展父道泡的茶,心情已經逐漸平複下來。
有些所謂的親情,既然是帶刺的枷鎖和看不見的刀槍棍棒,那不如徹底遠離,放下。
不內耗,也不患得患失。
晚上,他給春風打電話,聊了六個小時。
他也不知道為何,他們兩個能聊這麼久。
可能是他第一次在春風麵前表露出脆弱和渴望的一麵。
也可能是他第一次卸下全部防備。
總之,這六個小時,注定成為他們未來生活中最不可缺少的一段時光。
……
雲城
方隊接到報警,帶人趕去會長家的地下室,就見會長正舉著刀要砍死會長夫人。
而會長夫人尖叫著推開了會長。
會長後背撞在牆上,後腦恰好撞在牆壁的釘子上。
當場斷了氣。
會長夫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方隊看到門口還有一個女人,呈現往外爬的姿勢。
還以為是一具屍體,走過去試了試脖頸,竟然還有氣。
“還有一口氣!快!叫救護車!”
方隊讓屬下叫車,痛哭的會長夫人停頓了一下,繼而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