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昶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句話。
“我要舉報我的母親和弟弟！
還有白家幾個長老！
他們偷稅漏稅！
為了買地威脅恐嚇！害死了兩條人命！
他們都是主謀！”
白永昶眼底閃過同歸於儘的決絕。
他有今時今日，都是母親和弟弟逼的。
如果母親一開始就支持他，暗網就沒有機會找上他。
還有白家那幾個長老推波助瀾。
他倒了，他們也要坐牢！
方隊和屬下兩班倒的記錄了好幾天，才將白永昶交代的罪行理順出來。
光是白家那些醃臢事就理順了一天。
但讓方隊奇怪的是，白永昶隻字不提段藝霜。
按理說段藝霜在白家那麼多年，不可能還是乾淨的。
尤其段藝霜跟杜雲杏鬥的最厲害的那些年，可沒少下黑手。
方隊能感覺出來，白永昶是故意放過段藝霜，可能是想留一個照顧他嫡出子女的人。
因為白永昶自己惡毒歸惡毒，卻也明白，能對一雙嫡出子女好的隻有段藝霜。
方隊想著之前展焱提到的，段藝霜可能跟段家幾個男丁和兩位老人的意外死亡有關。
奈何方隊如何詢問，白永昶都不接話。
越是如此，方隊越覺得有問題。
他隱約感覺到，白永昶和段藝霜之間有他們的默契在。
而這默契背後，是他們夫妻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隊將情況告訴了林隊，接下來的調查就交給林隊了。
方隊他們還要全力以赴的尋找祝和煦。
他們永遠都不會放棄尋找，不管過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