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記得咱們剛來的時候,接待咱們的內政部的同誌說起過這邊生活著一夥兒律賊嗎?”
“你說是他們?”
“不是說他們偶爾會把不聽話或者告密的家夥,砍成石塊扔進森林裡嗎?”
“碎屍案是他們乾的,可是這樣一來,屍體上皮膚缺損的情況就沒有辦法解釋了,那麼規則的切割痕跡,不可能是野獸做到的!”
……
陳青峰想了想。
然後對托斯托耶夫說道:
“也許存在著一些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不過這方麵你不方便,我覺得最好讓我和這些人接觸一下!”
“你在說什麼呀!”
……
說實話,這個世界上哪裡都有流浪漢,哪裡都有失蹤人口。
國內沒有戶口的黑戶也比比皆是。
能去報案的人起碼都是法律上的清白人,政府登記在冊的人口,他們享有蘇聯公民的一切權利,比如免費供應的暖氣,免費的醫療,免費的教育。
但是,如果是律賊呢。
這些拒絕接受改造的人,很有可能在蘇聯的戶籍檔案上已經被抹去了。
就好像國內有很多人沒有戶口,直到兩千年之後進行人口普查以及由公安部要求全國登記沒有戶口的人員之後。這些人才終於有了自己的戶口。
這裡麵有很多原因,比如計劃生育。
比如六七十年代那段混亂的時期。
又比如有些人,上一半就屬於法律上不存在的人。
總之一句話,國內有的,蘇聯一定有。
現在陳青峰對調查還沒有死心。
他覺得這裡麵一定有某些線索,可以引導他找到凶手。
陳青峰那天在酒店這邊遇到了一個找他換外彙的家夥。
但從那天開始,他基本上沒有離開過這裡。
今天是周末,因為天氣比較溫暖,所以外麵顯得很熱鬨。
休班的石油工人喜歡在露天的草坪上吃著烤熟的香腸或者撒拉肉,喝著伏特加,然後摟著漂亮的姑娘一起跳舞。
陳青峰看著這些人,覺得有的時候不去操心子女的教育以及老人的養老,還有種種的家庭問題,其實人可以過得很開心。
但這種開心恐怕在蘇聯這邊已經持續不了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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