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目擊者的話,陳青峰和喬大年詫異的看了一眼。
按照他們的說法,凶手在一米七左右。
這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而是一個模仿犯。
……
錄完現場的筆錄之後,陳青峰和喬大年回到了車上。
“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身高對不上!”
“對,而且犯罪手法也比較粗糙,這麼多居民,他選擇了住平房的那一戶!”
“這個案子鬨得人心惶惶,報紙上也報道了,有人模仿作案手法,也不奇怪!”
陳青峰看著報紙上的內容,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按道理來說凶手應該是回來了,但是這麼多天案子也沒有冒出來,而且他們之前的排查也確認了一些不太靠得住的線索。
總之現在陳青峰需要更多的線索,可是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銷聲匿跡了。
陳青峰總覺得,也許這家夥在醞釀一場更大的案件。
對於犯罪分子來說,一時受挫恢複信心,的確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個時間可長可短,有的時候犯罪會出現升級的局麵。
……
因為又發生了新的案子,所以現場來了不少警車,不過很快現場殘留的腳印還有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就給警方提供了指引。
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凶手在從犯罪現場逃跑之後,一路跑進了城中村。
於是警方開始挨家挨戶的摸爬。
很快就按照村裡人提供的線索,在一戶人家的院子裡堵住了實施犯罪的男人。
不過當陳青峰找到對方的時候,發現對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矮個子的男人。
而且年齡也對不上。
於是人立刻就被帶了回去。
喬大年和陳青峰都有些失望。
“姓名?”
“張貴軍!”
“文化!”
“我沒上過學,不識字!”
陳青峰在旁邊聽著審問的情況,聽到這句話,他突然離開了房間,推門來到了對麵的審訊室。
“對不起,我打斷一下!”
“你不識字!”
“不識字!”
“你跑到那一家去想搶他們家的錢?這個想法是彆人教你的還是你想出來的?”
“我聽彆人說的!我聽說這樣能搞到錢,然後我就想試試,正好這一帶,郵政小區我知道,以前我來這裡掏過垃圾,不過來的次數不多,而且每一次上午來的時候,院子裡也沒什麼人,我看到院子裡有一戶獨門獨戶,我覺得這家最有錢!”
“為什麼?”
“你想啊,整個院子裡彆人都是住樓房,就他們家住獨門獨戶,那肯定是大乾部啊!”
陳青峰聽了想笑,但這個犯罪手法很顯然是參考了其他人的犯罪手法,因為犯罪的時間剛好是在上午,但是他選錯了方向,把院子裡那戶沒有搬走的人家,當成是大乾部的人家,而且這家夥說的很明確,目的是為了搶錢,而不是為了侵犯家裡的女人。
從現場提供的口供來說,似乎也是這樣,當時狗叫的厲害,男人慌慌張張的想跑進屋子裡麵把那一戶人家的抽屜撬開,結果因為太緊張,再加上周圍陸續有人的聲音,他就害怕的跑走了。
“你剛才說你聽彆人說的,你聽誰說的?”
“有個一塊掏垃圾的,平時老見著他,他跟我說,他有個哥們兒喝多了跟他吹,說睡了多少多少女人,說還跟女公安睡過覺!”
聽到這句話,在隔壁的喬大年,眼睛也立刻亮了起來。
“你說真的!那個人大概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