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的!”
“另外我們查了一下那個車牌,那個車牌登記在石門那邊,好像是一個個體戶的名字……”
這年頭,不是說隻有首都人才能上首都的牌照,為了提高汽車的銷量,首都這邊對外地人已經放開了優惠,隻要你在首都買車,那麼你的車就可以在首都上牌。
有什麼好處呢?畢竟首都這邊對於外省市的人員管理還是有些區彆的,最大的一條,就是帶有首都車牌的汽車,可以輕鬆的進入二環以內的道路。
……
所以這年頭,有不少冀津魯省甚至關外三省的汽車,掛的都是首都的車牌。
……
聽到首都的同事傳來的消息。
宋紅軍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好,我幫你找到了肖勇這條線索,對方似乎要置陳青峰於死地,然而這次襲擊過後,這家夥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不但立刻把這邊的辦公室給取消了,而且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留下的信息基本上也全是假的。
這個案子查到現在越來越複雜了。
……
陳青峰在特護病房裡待了三天。
其實他傷的不重,是實打實的皮外傷,但是那天逃跑的時候,血流的有點太多了,所以這幾天他身子一直發虛。
他也不敢把這邊的事情往家裡說,好在他還算年輕,吊了幾天水之後,體力明顯恢複了不少。
三天之後,陳青峰終於轉到了普通的病房,傷口也已經開始愈合了。
而醫生也終於同意了,他和同事見麵。
宋紅軍提著一些水果,還有罐頭之類的,來到了病房裡。
陳青峰看到他。
“你這家夥,怎麼垂頭喪氣的?”
“老陳,我對不起你啊,那個肖勇被我跟丟了……”
“什麼?”
“他留下的信息全是假的,那輛車搞不好也是個套牌的,我們查到車輛的注冊地址是在石門那邊,這家夥好像計算好了,你一出事,他立刻人間蒸發……”
聽到這句話,陳青峰陷入了沉思。
“這案子不一般呀!”
“讓我好好想想……”
陳青峰反複的在腦海裡像過電影一樣,過著這幾天記錄的畫麵。
首都那邊的自殺案,古城這邊前來悼念的人,還有那天追擊自己的槍匪,用的是鋸掉槍管的短獵槍。
陳青峰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九十年代,石門那邊很亂,有一段時間有不少具有有組織犯罪性質的團夥,在石門這邊非常的猖狂,當時很多情形,後來甚至被拍成了電視劇。
而這些人出門基本上都會在車上放一把獵槍之類的,沒辦法,那年頭實在太亂了,亂的就連這些作奸犯科的人都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
獵槍這東西實在太長了,不便於攜帶,所以他們這些人就想到要把槍管鋸斷,這樣一來裝在身上就方便多了。
此時陳青峰還在聯想著首都那邊。
突然間他想到一個人。
“老宋,你說一個古城人跑到京城那邊,去做生意,他都能接觸到什麼人?”
“京城這邊都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人物,尤其是那些駐京辦,一個個神通廣大,我看早晚有一天全都得進去……”
“不,那個副處長有一個人很可能繞不過去……”
“誰呀!”
“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