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此時一輛綠皮火車緩緩停靠在站台上。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向了四周,然後背著背包從車上下來了。
男人穿著樸素,腳上的一雙皮鞋上還粘著泥巴,身上背著的編織袋大包,看起來就像農民工一樣。
不過男人背著背包去了一趟衛生間,等出來之後已經換上了一身西服。
連帶著剛才那個編織袋也已經不知所蹤。
此時他拎著一個小皮箱,雖然還戴著眼鏡,但是一身西裝,再加上領帶,還有手上的小皮箱。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成功人士。
男子在車站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進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
他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首都,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
不過,他還是回到了座位上,隨手拿起一張報紙。
然後看著前幾天關於貴省那邊剛剛破獲的毒品大案。
劉運達,王鬆,劉建平。
這都是他曾經用過的名字,不過現在他要換一個新的身份了。
之前的那一套工藝,說實話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挑戰的難度了。
現在這種工藝也擴散了,有很多人花了個幾十萬,就從彆人手裡學到了整套的技術,當然如果論實際的技術,生產出來的產品自然是不能跟他相比的。但是,這一行是掉腦袋的行業,實在太危險了。
年紀大了,自然想賺一點安穩錢。
不久之前,劉建平在國內的一本學術期刊上,注意到一種全新的麻醉品似乎正在國外風靡。
這種東西據說以前是獸用的麻醉劑,聽說就算是大象那種身軀,一針紮下去,也保準能撂倒。
他是乾這行的,自然明白,這種程度的藥物,哪怕稀釋到極其微小的含量,都有可能賣出高價。
而成本呢?
那本期刊上介紹,國內已經把這種工業原料的半成品中間件,成本打到了極低的水平。
因為是獸用藥,所以國家有關方麵規定的也不會這麼嚴格,於是劉建平早就盯上了這款藥,但是,就在他動手之前,警方先一步找到了他。
然後把他的老窩給端了。
幸虧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總是多一個心眼,之前讓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在前麵打頭陣,他就是想著有一天如果警方盯上自己的話,就把那個女人丟出去,現在這些年花的錢果然沒有白花,那個叫徐愛花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出了事之後,卻第一時間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
可惜啊,農村來的女人總是心裡想著自己的娘家,還有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不然的話,也許自己安靜的生活不會這麼早被打破。
……
現在對於劉建平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國內這邊學術水平最高的自然也是首都這邊,這裡有很多優秀的大學。
而現在這些大學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開放的。
劉建平不知道的是,現在其實有很多上進的青年,都會選擇在首都這邊,有的會去大學課堂上旁聽課程,有的甚至在大學裡找了一份廚師或者保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