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關了幾天。
但是閆文泰的老婆,楊秀珠卻仿佛在裡麵待了幾年的時間。
進去之後她才明白什麼叫可怕。
同一個房間裡關著一個膀大腰圓的黑人女人。
身上散發著狐臭的味道。
那股味道熏的她這個官太太簡直不能睜眼。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遭受了欺負。
因為隻是在對方睡覺的時候打開水龍頭洗了個手。
楊秀珠就在監牢裡被那個女人把頭按在了馬桶裡。
半夜的時候她一邊惡心的默默的吐在枕頭上,卻又不敢發出聲音。
眼裡流著淚水。
終於等到被放出來的那一天。
她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頭烏黑的秀發居然全都變成了白色。
出來的這一天,來自吉省的馬向東和張慶祿立刻把她帶到了外事部門指定的看管地。
緊接著她見到了自己的兒子。
她兒子的下巴上還打著鋼針。
雖然沒有錢,但是這裡的醫院還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不過她兒子因為沒有錢去買那些麻藥之類的。
所以鋼針幾乎是硬生生的插進去的。
關鍵是傷口還化膿了。
兒子原本清秀的臉上此時有一個大大的膿包。
吃飯喝水都隻能吃流食。
按照中方人員的說法,他這副樣子很有可能下半輩子還有後遺症。
楊秀珠抱著孩子,兩個人抱頭痛哭。
可即便如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閆文泰根本就沒有出現。
陳青峰為避免夜長夢多訂了儘快回國的機票。
臨走之前,江燕親自把他們送到了機場。
這一次陳青峰雖然沒有把閆文泰帶回來,但是順利的把閆文泰的親屬抓到了國內。
上飛機之後。
陳青峰就坐在兩個人的旁邊。
因為他覺得遭受了這麼多苦難之後,要是這個女人還沒有想明白,那回國之後估計也不用從她的嘴裡指望著說出什麼來了。
“回去之後,我幫他找個大夫看看吧!”
“你有這麼好心!”
“你不記得了,我剛來安城的時候,安城這邊就出了一樁假酒案,當時喝死了好幾個人,醫院這邊的醫療技術不行,我就聯係我愛人,然後我愛人找了他以前在陸軍總醫院和在和諧醫院的同事一起過來幫忙!”
陳青峰看了一眼閆文泰的兒子。
說實話,這家夥長得和他爹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現在臉上有一個大膿包,整個人頭部都腫了起來。
陳青峰不知道下巴被打斷是什麼滋味,但是他以前下巴脫臼過,那個滋味可是相當的難受。
正說著那個男孩的口水又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