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回到自己的屋中,卻發現馬玉寧正在裡麵坐著看書。
見徐言回來,馬玉寧居然隻是短暫地將視線從書裡離開,衝著徐言微笑地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看書。
徐言有些蒙了,走過去,湊到她跟前,看她到底是在看什麼,居然這麼專注,連自己都不搭理了。這打招呼的姿態,仿佛這裡是她家一樣。
過去看了看,徐言表示,完全看不懂,上麵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符號,完全不懂。
馬玉寧看到徐言的動作,笑著把書遞給他,“看吧,能看懂嗎?”
徐言接過書,前後翻了翻,都是這種奇怪的符號,又還給她,“不懂,你能看懂嗎?”
馬玉寧說道,“當然,不過,這不適合你。”
徐言好奇心起來了,“到底是什麼,大概什麼內容,跟我說說唄。”
馬玉寧說道,“哦,一本功法,適合女性修煉。你要練的話,需要先……”說完,偷笑著,瞄著徐言的下半部分。
徐言感覺心一涼,“算了,無所謂,你學就是了。”然後,徐言把話題拉回來,“對了,怎麼今天忽然來找我。”
馬玉寧忽然語氣幽怨地說,“我來看看我老公,是不是又給我找了什麼新的姐妹。”
徐言不好回答這個問題,隻好尷尬地乾咳一下,“怎麼可能?”然後,他忽然涎著臉過去,一把抱住了馬玉寧,“我用實際證明一下。”
馬玉寧趕緊用力將徐言推開,“光天化日的,趕緊滾開。”然後,她拿出來兩個瓶子,遞給徐言,“其實,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
徐言隨手接過來,然後就丟在了桌子上,“這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得向我的道侶,證明我的忠誠。”
“滾啊,色狼”
……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徐言和馬玉寧坐在山頂一塊石頭上,隨意地閒聊著。終於,馬玉寧開口,說正事了,“我今天給你的那兩個瓶子,你要注意。”
徐言也正了正坐姿,“嗯,我明白。對了,那裡麵是什麼?”
馬玉寧說道,“是寒雪珠和赤炎珠的碎末。”
徐言大驚失色,“什麼?”
馬玉寧卻說道,“你急什麼,隻是碎末而已。”
徐言很奇怪,“你怎麼弄到的碎末?寒雪珠我倒是知道,可是赤炎珠是什麼情況,我記得星島不是離開了嗎,赤炎珠不是沒有人拿到嗎?”
馬玉寧說道,“很簡單啊,我沒有拿到赤炎珠,但提前去過另一邊,所以拿到了一些碎末。”
徐言大概明白了,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對了,你拿來給我做什麼?需要我幫你做什麼東西嗎?”
馬玉寧搖頭,“不是,我記得你現在修煉的是混沌真元,而且,是以三核真元為基礎的。所以,我給你帶來了這兩個東西,或許對你有幫助。”
提到這個,徐言也一下子興奮了,“對啊,這兩個東西還是星島裡的,如果能吸收,或許我的混沌真元真的可以再上一個台階。”說著,徐言就要打開瓶子。
馬玉寧卻嘴裡酸溜溜地說,“真是有奶就忘了娘,拿了東西就不認人。”
徐言無奈地看著馬玉寧,“你是不是還想說我,拔鳥無情,忘恩負義……”
馬玉寧給了徐言一個白眼,“差不多吧,正是如此!”
徐言隻好收起來瓶子,“行吧,那我現在隻能繼續有情了。”
“滾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
清晨,徐言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卻沒有起來,隻是趴在床上,“哎呦,真是腰酸背痛啊。寧寧,幫我按一下腰吧。”
馬玉寧懶洋洋地翻身,把頭扭到另一邊,“什麼,聽不見。”
徐言也懶洋洋地說,“寧寧,謝謝你,愛你呦。”
“走開,我也很累的。”
兩人無精打采地胡亂聊著天,卻誰也懶得動。好一會兒之後,馬玉寧才無奈地起來,“哎,該走了。”
徐言也立刻起來,“時間真快啊,又要走了。”
馬玉寧“嗯”了一聲,然後看見徐言的動作,忍不住吐槽了一聲,“你能要點臉不,趕緊穿上你的衣服。”
徐言無所謂地說,“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個。對了,最近有沒有星島,你們應該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吧。”
說到這個,馬玉寧也不顧和徐言掰扯了,認真地說,“你猜對了,還真是有三個,有一個星島入口在海底,所以隻有三大宗門和天宇能進去。附近有海龍活動,除了我們,其他宗門沒能力進去。另外兩個更不巧,一個落在曦月宗的範圍內,一個落在中州皇城旁邊。所以,也和其他宗門無緣了。”
徐言連忙問,“那我能去嗎?我就跟著你們過去,正好可以幫你。”
馬玉寧卻搖頭,“不行。海底的星島,我們都已經默認隻有我們的人能進去,其他人進去,我們都會直接先把他們清理出去。至於落在皇城旁邊的,那就是隻有天宇的人進去。落在曦月宗的,就是曦月宗才進去。不過,我們和曦月宗關係好,所以我們也可以進去。至於其他的人,彆想了。”
徐言很失望,“哎,沒有星島,我都覺得好無聊。”
馬玉寧說道,“彆說這些了,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幾年越來越亂了。或許,要出大事了。以後,你想安靜都沒有了。進入亂世,每天都是生死危機,到時候你又要懷念現在的日子了。”
忽然,馬玉寧停住了動作,也停住了說話,似乎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