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一則消息,讓人心裡拔涼拔涼的。一周姓酒廠廠長,給考上大學的學生發放獎學金和獎品,這無可厚非。
可獎學金的金額居然高達,獎品除了隨身聽之外,還有價值6000多的傳呼機,這是真獎學還是沽名釣譽,假借獎學之名實現真斂財?
首先,我們要撥開現象看本質,的獎金,並不是這位周姓廠長個人掏腰包。而是拿著國家的錢,獎勵個人。
先不說這些獎學金,是否全部到了學生手裡,購買的獎品價格如何,是不是有回扣。就說這樣巨額獎金,隱藏著相當之大的迷惑性。
這位周姓廠長,可謂是無本萬利,空手套白狼。拿著國家的錢,賺取名聲,買了人心,借獎學的感召力惑眾,居心何在……
這種偽善得管,更得嚴管,該出手時就出手。對這位周姓廠長,希望有關部門重視,繼續深挖。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能放過一個道貌岸然的壞人。
隻有激濁揚清,蕩去汙穢,才能讓企業乾淨,人心清廉……
整篇文章洋洋灑灑一萬來字,鄧長利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報紙,夾著煙的手,氣得發抖。這是要把周安東往死裡整,以後不要說回酒廠當廠長,就是去其他國企任職都不可能了。
而且這篇文章很明顯是在帶節奏,一旦輿論被帶起來,有些人肯定會繼續,借機對周安東進行審查打壓,徹底讓周安東跪下,永無翻身之日。
“叮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鄧長利伸手抓起“我是鄧長利!”
聽筒裡傳來程占軍壓抑著的聲音“老鄧,看到日報的頭版了嗎?”
鄧長利深吸口氣“正在看!”
程占軍說道“我感覺,這一次有點危險了,必須要想個完全的辦法應對。”
鄧長利說道“周安東肯定會去大商酒店見那位吳小姐,那小子精似鬼,這又關係他切身利益,看看他有什麼想法沒有。”
程占軍說道“行,酒廠那裡你讓誰去了?”
鄧長利說道“左培明。”
“那就這樣吧。”程占軍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去大商酒店,到那裡再說。”
鄧長利掛斷電話,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又回來了。拿起報紙疊了一下,放進了衣兜。
“好,好,這就叫以子之矛陷子之盾,這篇文章也很有深度,剖析的很到位。”
秦長治手裡拿著報紙,爽朗的笑聲能讓人看出來,他很開心。
“利用輿論,這是懷宇的拿手好戲。不過要加把勁兒,一定要把周安東的膝蓋打碎,讓他跪在地上,永遠也不能翻身。”
秦長治報紙扔在一邊,拿起麵前的茶杯,起身倒了杯開水,然後來到窗前,正好看到程占軍上車離開的身影,嘴角不自禁勾起一抹笑意。
“程大膽兒,我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周安東一進大商酒店的大門,在大堂休息區坐著的吳慧琳就看到了“周先生!”
“不好意思!”周安東快步走過來,伸手跟吳慧琳握了握,“發生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本來昨晚就應該過來見你,但家裡父母一直都很擔心,所以先回家報了個平安。”
“理解,理解!”吳慧琳點點頭,又給周安東介紹,“唐貝,我的秘書!”
“周先生,您好!”唐貝跟周安東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