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編!”解福生把稿子放在辦公桌上“我來找你沒有彆的事情,希望這篇稿子明天上報。”
齊芳萍很是客氣的說道“我先看看,沒有問題的話,明天肯定能上。”
解福生眉頭皺起了起來,不悅的說道“我的文章也要審核?”
“解主席!”齊芳萍解釋道“這幾天不是特殊情況嘛,所有的稿件都得嚴格審核。”
那種羞辱感又出現在了解福生心頭,抓起辦公桌上的稿子轉身就走。
齊芳萍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的搖了下頭。
“求人,脾氣還這麼大,慣的毛病。”
日報和晚報,除了出版時間,還有最大的不同就是內容的區彆。
日報的報道內容,都是各級機關工作、會議和領導活動等硬新聞作為主要任務。
而晚報則是刊登社會新聞、文化新聞、體育新聞等一些內容。
解福生的文章,日報是不可能報道的,但在晚報是沒有問題的。
但齊芳萍也有著無奈,報社的一名青年記者,在采訪周安東的時候,因為言論過激,報社被市裡點名批評。
雖然報社已經把那名青年記者停了職,但影響卻是不小,上到社長下到普通編輯記者,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這個時候,誰還敢不審核的就把解福生的文章上報。
至於解福生,明知道省裡和市裡領導支持周安東,他還這麼執著的唱反調,要批判周安東。他這麼頭鐵,難道不怕死嗎?
比如後世的方方們,扭曲的價值觀,醜陋的人性,在她們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跑到美國出書,極儘汙蔑自己國家,往國家身上潑臟水,他們真的不怕死嗎?
不,他們敢這麼乾,不是他們頭鐵,也不是他們不怕死,而是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國家對他們這些文人的寬容,絕不會因為自己的言論而獲罪,所以他們肆無忌憚。
解福生出了晚報社,站在路邊沉思了好一會。
現在羊城日報和晚報不收他的稿子,南方日報估計也夠嗆。
周末報要等到下周四,他等不及。至於建設報和科技報,影響力還不夠。
他想來想去,決定去青年報。一是他跟青年報副總編關係匪淺,二是青年報麵對的讀者群跨越14至40歲。
針對不同的讀者群設有青年新聞、大學城事、新綠校園等版麵。他的文章放在青年報上,比放在日報和晚報更合適,而且青年報的影響力也不小。
羊城青年報副總編叫顏其東,也是一個公知型人物,所以他跟解福生關係最好。
君不見後世,某陳姓叫獸在演講的時候,鼓吹外國如何如何,娶個外國媳婦改造基因等白癡言論。被學生搶下話筒怒叱,然後被所有人學生趕下台。
緊接著就有一些叫獸出來大放厥詞,揚言必須嚴懲那位正義的學生。這些人,之所以不顧廉恥,不顧廣大群眾的口誅筆伐,就是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利益。
今天學生能搶下陳姓叫獸話筒,把陳姓叫獸趕下台,明天肯定會輪到他們,所以他們急了,他們怕了,才會如此的氣急敗壞,嚷嚷著處理那位學生,想來一個殺雞儆猴。
而周安東的言論,正好觸碰到了他們的利益,可以說,就是在搶他們飯碗,砸他們的鍋,這怎麼能忍。
解福生到了的時候,顏其東剛剛寫完稿子。
“老解,我就知道你會來。”
解福生歎口氣“老了,沒人再給我麵子了,我隻能找你這個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