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青冷笑一聲:“很巧啊!”
“這不是巧。”鄧建新也冷笑一聲:“而是你們撞上了,我們接到報警之後,這些記者同誌也就跟了過來。”
盧少青怎麼會信,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周安東既然敢坑他們,說明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不可能讓他們抓到任何把柄的。
所以,他看都沒看到床上的那位大媽,邁步往外走。
在他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兒,因為他的想法跟印陌一樣,記者敢報道嗎?
同時心裡對周安東起了輕視之心,就這點能耐嗎?
你們江州市局,是敢拘他們還是敢怎麼樣?
除了惡心惡心他們之外,還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當他走出房間的同時,看到了周安東打著哈欠的在房間出來。
“嗯?”周安東揉了揉眼睛,一臉愕然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怎麼回事兒?”
盧少青冷笑一聲:“周安東,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要裝傻呢?”
印陌瞪著陰鶩的眼神:“周安東,今天這個事情不算完,等著瞧,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艸!”周安東罵了一聲:“老子喝多了,怎麼回房間的都不知道,你們犯了事兒,被警察抓卻往我身上賴,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
說完,周安東看向鄧建新:“這位同誌,到底怎麼回事兒?”
鄧建新說道:“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人賣淫嫖娼!”
周安東瞪大眼睛,掃了五朵金花一眼,然後嘴角使勁兒的抽搐了一下,最後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印陌他們。
“印少,你們還真是生冷不忌,口味獨特,你們怎麼能下得去手的?”
印陌他們臉色更加陰沉了,都不用鄧建新他們催促,邁步就走。
就是進了電梯,他們還能聽到周安東肆無忌憚的笑聲,印陌幾個人的臉都變成了青紫色。
姚軍嘴裡叼著煙在房間裡出來,看到周安東也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在房間裡都聽到了,幾個傻逼可真夠囂張的。”
周安東收住笑聲,接過姚軍遞給他的煙,又拿著姚軍嘴裡的煙對著,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因為他們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姚軍冷笑一聲:“但這一次,他們要為他們的囂張付出代價。”
這時,尚惠來了,笑著問道:“周董、姚總,我讓廚房弄了點吃的,我們下去再喝點?”
周安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晚上酒喝的不少,但沒有吃多少東西,肚子確實有些空了。
“酒就不喝了,吃點東西還是可以的。”
“對!”姚軍跟著點頭:“晚上的時候,喝得太多,現在肚子確實有點餓了。”
三個人去餐廳吃夜宵,鄧建新他們也出了賓館,因為人多了不少,警車放不下,隻能讓五朵金花上了電視台的那輛麵包車。
雨太大了,雨刮器忙得飛起,如果沒下雨這麼刮,非得起火不可。
鄧建新嘴裡叼著煙,坐在第一輛車的副駕上,看著外麵的大雨,臉上有些疲憊的說道。
“我們出警之前打了一個雷,那個響啊,把我嚇了一跳。可就打了個那一個雷,然後就沒有了,還真是怪事兒。”
“那陣我剛出門去取車,感覺雷就在頭頂,感覺頭皮都麻酥酥,我都懷疑是被電到了。”
司機嘴裡說著話,上身前探,雙眼死死盯著前方,不管是車燈還是路燈,根本就不管用。視線一片模糊,隻能憑著感覺慢慢往前開。
也幸虧這個時間點,還下著大暴雨,路上不會有行人,他們對這條路還無比的熟悉,所以很是順利的回到了所裡。
“媽的!”
鄧建新罵了一聲,他們都穿著雨衣,但印陌他們可什麼都沒有。這麼大的雨,隻要下車就得被澆的透心涼。
如果是普通違法人員,倒也沒啥,澆透就澆透唄,大夏天的,明天早上,用自己身體就能把衣服烘乾了。
但印陌他們不一樣,抓他們,是因為他們違法。不管你們爹是誰,有多牛逼,我們是正常執法。
而且,我們警方是用證據說話的,當時是接到舉報電話出的警,還有記者隨行拍攝,證據確鑿,不管你多大的領導,能把我一個小警察怎麼樣?
可要是印陌他們淋了雨,萬一生病感冒了,那就是天大一個把柄。甚至不需要生病,領導就能借題發揮,說你違規、侮辱、體罰、虐待等等,各種帽子扣你腦袋上,到時候自己這身衣服可能就穿不住了。
鄧建新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印陌,問司機:“二民,咱所車棚子沒蓋之前,有一塊防雨布來著,放哪裡了,知道嗎?”
“這都好幾年了,還真不知道放哪了。”二民想了想:“我去倉房看看,如果那裡找不到,估計也就沒了。”
鄧建新點點頭:“你把車開到車棚裡,省得下車淋雨。”
“好!”
二民啟動車子,把車開進了車棚,其他人也跟著開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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