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石坤沒滋沒味的吃了幾口,然後站起身:“周董、姚總,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慢吃。”
“去吧!”周安東點點頭。
姚軍看著匆忙離開的鐘石坤,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嚇唬他乾啥?”
周安東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他也不是啥好東西,沒嚇死他,我都夠仁慈了。”
上一世,鐘石坤把一個服務員肚子搞大了,那女孩年紀不大,當時才十九歲,剛剛到北山賓館上班不到一年。
鐘石坤是北山賓館的總經理,在江州大小也算是個名人,當時,這個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成為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結果是,鐘石坤被免職,最後這個家夥離沒離婚,調到什麼部門不知道。而女孩打了胎,拿著五萬賠償消失了。
其實這個事情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主要是女孩才十九歲,據說還是農村出來的,涉世不深。
你鐘石坤的歲數,差不多都能當人家爹了,你卻把人家騙上床,還把肚子給人搞大了,忒不是東西。
當然了,如果鐘石坤不是好奇心太重,非得往周安東身邊湊,周安東也不可能無聊的,特意去找他,嚇唬他。
姚軍問道:“你要回集團嗎?”
“回集團!”周安東看了看時間:“市電視塔和日報以及晚報,他們答應會報道,但絕對不會把印陌他們身份報道出來,這還得咱集團電視台來乾。”
姚軍笑著說道:“隻是在咱江州,影響力不夠啊,是不是要找老關?”
“找老關沒用。”周安東拿出煙,扔給姚軍一根:“這個事情,老關幫不上忙,他們領導是不可能同意的。
這麼說吧,這個事情人報和央大媽都是不能上的,就算你嫂子的爺爺都不會同意。但除了人報和央大媽,其他媒體都沒問題。”
姚軍問道:“那你想找誰?”
“當然是找影響力大的媒體。”周安東拿著火機把煙點著:“比如羊城晚報,全國發行量都是數一數二的。”
姚軍愣了一下,緊接著反應過來:“簡叔已經去粵省報到了吧?”
“早就去了。”周安東懶散的靠著椅背:“羊城晚報報道之後,我再跟青年報打個招呼,讓他們轉載。”
姚軍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麼不讓青年報直接報道?”
周安東搖搖頭:“青年報是國家級報紙,總部又在京城,他們要是敢報道,印家豈能善罷甘休。但要是轉載報道,青年報就沒有那麼大壓力了。就算印家找麻煩,他們也有的說。”
姚軍很是遺憾的說道:“外麵的媒體都能報道,我們省的媒體卻不能報道,想想還真有點不甘心。”
“沒有什麼不甘心。”周安東笑著說道:“羊城晚報和青年報全國發行,哪都能買得到。隻要有一個人看到,這麼勁爆的新聞,肯定很快就會傳播出去。”
兩個人聊著,抽完一根煙後,起身向外走去。
王文田和沈偉明也是在這裡住的,兩人早早就起來了,吃完飯就去出去了。
周安東出了賓館大門,抬頭看了眼依然陰沉沉的天空。
“這雨還得下啊。”
姚軍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酒廠老家屬區地勢比較窪,大多數職工都搬上樓了,但還有一部分,因為孩子上學,留在了那邊。”
說到這,姚軍看著周安東:“那邊的房子幾十年了,很多還都是土坯房,這要是被水淹,房子一旦塌了,要是埋了人,事情可就大了。”
周安東問道:“你搬過去了嗎?”
“你不是說,要多放放風嗎?我們就沒有急著搬過去。”姚軍說道:“但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在那邊住了,今天我就搬,反正什麼都有,人過去就行。”
周安東問道:“那邊是不是還有租戶?”
“不多!”姚軍沉思了一下:“據我所知,也就是那麼三五十戶,全都是外地人,在咱這邊做小買賣的。”
周安東沉思著說道:“我回去得安排,酒廠職工立刻讓他們上樓。至於租戶,這個要跟區裡商量一下,給他們找個落腳的地兒,暫時住幾天。”
這時,王文田把車開了過來,周安東跟姚軍擺擺手:“我走了!”
與此同時,禦貢酒業廠部樓下,兩名民警正在對連凱和保衛科長以及那兩名大漢做筆錄。
另外還有三名民警,一個在檢查被紮破的輪胎,一個拿著照相機在拍照。
還有一個,看著很年輕,站在皇冠副駕車窗外,向裡看了看,然後臉色就是一變。
“黃偉!”
正在拍照的那名民警抬頭問了一聲:“什麼事?”
“你過來看看。”年輕民警什麼都沒說,隻是使了個眼色。
黃偉立刻就知道有情況,邁步走過去。
年輕民警輕聲說道:“你看看車裡是什麼!”
黃偉趴在車窗上往裡看,隻見座位上放著一個蛇皮袋,上麵的拉鎖沒有拉嚴實,能清晰看到蛇皮袋子裡的一把手槍,還有一個手榴彈。而且,隱隱約約的,裡麵還有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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