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衿才陡然放鬆了心神,他不由自主的更貼近了阮蔚幾分,聲音也莫名染上了幾分濕意:
“師姐走了三日,三日好久。”
我好想師姐。
大約還是太稚嫩,真正成為戀人的時間也太短,池衿並不太敢說這五個字。
他怕阮蔚覺得他不莊重。
世家大族的贅婿都得知書達理,池衿覺得自己大概率是做不到的,但他也想讓阮蔚更舒心一些。
這樣,也能堵住一些旁人的口舌。
池衿貼的實在很近,近到說話時的氣息都噴到了阮蔚薄潤的耳廓上。
阮蔚揉了下耳朵,仰頭看向池衿,她氣若幽蘭:“三日很久。”
“然後呢?”
阮蔚睜著圓溜的眼,那雙總是漾著狐狸般狡黠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著池衿。
她仿佛要在對麵少年的琉璃眸中尋找到什麼答案。
巧了。
池衿是個很容易燒起來的體質。
麵對愛人的注視,沒有人能忍得住不紅了臉頰,更不要提他這種無知無我的奉獻型舔狗了。
池衿兩頰飛紅,“我……”
阮蔚還是一臉正氣:“說呀,心裡的話不說出來,我又要上哪兒知道去呢?”
池衿一聽。
不愧是師姐,說的話總是那麼的有哲理。
其實不然,換任何一個對情愛之事稍有鑽研的人來聽,阮蔚這都稱得上是似有若無的撩撥。
這總是年上之人最為擅長的手段。
雖然。
阮蔚還真他娘的毫無所覺!
她隻是高攻高防。
在感情裡的心機那是耍不來一點的,哪怕她會一點,阮蔚和池衿就不至於到了十方大比都結束了才在一塊。
池衿受了蠱惑:“……我想師姐。”
這不是一句虛話。
雖然已經很習慣師姐弟的相處模式了,但人總是這樣,擁有了就會想要得到更多。
池衿前幾日不敢打擾一心要娶小老婆的師姐。
而現在。
三日不見,小彆勝新婚。
池衿那被天邊皎皎明月勾得起了心思的‘狼子野心’,也不可避免地活泛了起來。
從池衿的視角裡看,阮蔚乾的確實不是什麼人事。
表白當夜遁走,緊接著就是十日解蠱,這些都是經不起打攪的正事,池衿忍了。
之後十方大比,比賽嘛,沒精力也是很正常的,池衿又忍了。
劍窟取劍,娶小老婆嘛,沒空和他談心也很正常,池衿還是忍了。
他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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