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見傻缺老板就更煩。
兩門客在內心罵罵咧咧的給開了門。
望池皚轉臉就是慈眉善目:“好啦,溪行,快領你的朋友進去吧。”
望池皚看著像是罵門客,實際上還是罵望溪行。
畢竟,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回來的人正是望溪行。
這種內涵對望溪行來說實在是太溫柔了。
望溪行懶得搭理他。
見門開了,她拉起阮蔚抬腳就往裡邁。
望池皚:“……”
這死丫頭!
無奈話已經說出了口,哪怕望池皚再是不情願,望溪行嫡係的身份也已經通過剛才的一喊一答宣揚出去了。
望家這散發著‘尊貴的’嫡係氣息的大門。
望溪行偏偏就走得!
剛一進門。
阮蔚就嘖出了聲音。
她四處打量,感歎了聲:“你們這兒真是……”
望溪行笑了下:“富麗堂皇?”
阮蔚點頭:“貴氣。”
進入正門後,入眼之處,無一不是金錢靈石堆砌起來的氣息。
說的簡單一點,沒個千百萬年的積累底蘊,可做不出這麼一處宅院。
阮蔚問:“你們望家在做什麼生意麼,這比我們阮家還氣派。”
阮家地處中原,掌握了數條靈石礦脈,祖祖輩輩的積累,可以說是世家之中十分富裕的家族了。
但也沒花錢堆出這麼一間金屋子來。
望溪行輕笑一聲:“從前是做打手發跡的,現在隻收稅,一年比一年高。”
“靈石掙得不多,也用的不多。”
至少,在旁支上所用甚少。
望溪行想起了從小就被關在這兒的妹妹,她抿唇說道:“我們先去我妹那兒。”
阮蔚點頭:“行啊。”
望溪行一邊領路,一邊說:“這是新宅,隻住嫡係。”
“自從我拜入萬劍宗,望池皚那老頭就在這院裡分了個角落給我,我沒去過,也不想去。”
阮蔚問:“那你本來住哪?”
望溪行攤了攤手:“旁係都擠在從前的老院子裡,你腳下的這方院子,一磚一瓦,都是望池皚從旁係的煎熬中省下來的。”
“煎熬?”阮蔚喃喃道。
望溪行看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覺地扯平了。
她低聲說:“嗯。”
“煎、熬。”
望溪行打小記性就好。
她記得。
大雪紛飛之時,自己不過五六歲爾,卻要給主院裡十多歲的嫡兄端炭火盆子。
她那時候的個頭,腿還不及雪高,一個不小心跌了盆子,還得挨其他負責監管人的旁係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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