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四處、人潮之中,竟無一人可用!
望池皚很清楚現在的處境有多麼的不利。
望溪行都還隻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
蓬萊仙宗三弟子跑過去的方向!
說實話,望池皚作的孽太多了。
望家主宅的金碧輝煌、一磚一瓦之下,似乎都壓著一些不甘的、悲憤的、無助的靈魂。
他早就不記得剛才池衿說的地方究竟有著一些什麼了。
但望池皚這個人有一個優點。
他很細心。
潛意識裡,望池皚很清楚自己並沒有留下任何能夠直接指向的證據;但事實上,此事若是被翻出來,細細追查之下,望家必然是脫不了乾係的。
人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會留下痕跡。
望池皚掃了一眼虎視眈眈的望溪行姐妹倆。
他的眼神晦暗。
絕不能,絕對不能讓這些痕跡被翻出來!
望池皚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地將腰間掛著的長月型彎刀抽了出來。
他竟然還裝的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蹙眉的模樣,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慚愧:
“望溪行,望積羽,你們倆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望積羽:“?”
“你又抽的什麼風?”
望池皚歎了口氣,十分自然的說:“望家供你們吃,供你們穿,你們竟然聯合外人來陷害望家?!”
“望溪行,你這些年惹出了多少禍事,望家花了多少靈石為你擺平。”
望溪行:“?”
她本來也沒想過讓望家還啊。
分明都是望家巴巴的送著靈石就上門去替她道歉了好嗎。
望池皚還在說:“望積羽,你從出生起就記在了我的名下,我平日裡就算再忙,每周也都會去瞧瞧你。”
望積羽:“?”
第一次見到把監視說的這麼溫馨的。
懶得再聽他廢話。
望溪行危險的眯起了眼,抽出了腰間的另一柄長劍,惜君。
見空見狀,也十分正經的堅定了立場。
他站在望溪行身側,對望池皚說:“望家主,為了核實此事真偽,請跟我們走一趟。”
望池皚冷笑了聲:“這是誣告。”
“我自然有權保持沉默。”
見空一愣。
這確實是《修真界法律法規大全》裡的條款:被告者可對證據真偽提出異議,上訴誣告則有權保持沉默,待到查明事件真相之後選擇釋放或收監。
望溪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倒還讀過幾本書。”
“自然。”望池皚看著她,恨不能飲其血,他冷笑道:“我們望家嫡係,男子皆是自幼飽讀詩書,遍請名師教導,不像你——”
握瑜湊了過來:“所以呢。”
“這一代教出了三個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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