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喂。”
坐在最前方的望家老祖緩緩抬眼。
阮蔚見狀,她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堪稱絕色的笑容。
“你們,選的明白嗎。”
“都這時候了,你們不會還以為望池皚能壓得住望溪行吧?”
她的眼睛真的很亮,很亮,仿佛受過仙珠玉露的洗禮一般,亮的直戳人心。
當阮蔚望向一個人時。
她幾乎都能毫不費力的看清楚對方心中所想。
聽見阮蔚的話,望家老祖隻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他似乎是在沉思,也似乎在走神。
總之,他沒有回答。
阮蔚冷笑了一聲:“有的時候,啞巴或許真的會成為‘啞巴’。”
天生不會說話的人是啞巴,後天變得不會說話的人也是啞巴,還有一種人,也能做啞巴。
是什麼人呢。
阮蔚不喜歡把話說的太明顯,她總是喜歡給對方、給自己留有一定的思考餘地。
對於這些慣會裝聾作啞的老祖。
阮蔚並不陌生。
望家是如此,阮家又能好到哪兒去。
當初她的父親死的不明不白,要說阮家的那些老祖當真不覺得有貓膩嗎,怎麼可能,他們隻是沒有其他的選項了而已。
阮家嫡係就那麼幾個。
在阮萳之還沒成長起來之前,掌家權也隻能交給阮河了。
而在阮萳之的奪權之路上,阮家那些個老祖們當真沒有插手其中嗎,也不可能。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當初,阮萳之能在阮河眼皮子底下,在短短四年之內逐漸坐穩少主的位置,這其中定然少不了那些老祖的手筆。
珍珠和魚目,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阮家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他們選擇了天賦絕佳的阮萳之,同樣也是變相留住了天生靈體的阮蔚。
當然,這個選擇阮家做的也不容易。
此時此刻。
很是相像的選擇,望溪行和望池皚。
他們分彆站在了望家未來天平的兩端,一方升起,自然會有一方隕落。
麵對未來的新星,和沉沒的成本。
望家老祖們自然也會憂愁。
在阮蔚那雙足以洞察一切詭秘的眼睛下,望家老祖歎了口氣。
他說:“我們確實在猶豫。”
他一開口。
就像是開啟了所有老祖的話匣子:
“我不支持望溪行!她的血脈太雜了,根本就算不得我們望家人!!”
“但她身上留的總歸是望家的血!”
“望池皚的修行差不多也該到頭了,但望溪行,嘖嘖,她以後可不得了啊。”
“不行!她的脾性太差了,平日裡見了麵壓根不將人放在眼裡,當了家主之後怎麼能帶領好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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