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幫我嗎?”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呢??”
“我和你的淵源說來話長,不過那時在酒店,我也有一點自己的私心,我想試試小琛,看他能否猜到是我。”
謝文妤無奈的笑笑,“他猜到了,所以他讓子恒給我去十字路口給我送來了冥紙元寶慰藉,但很奇怪,他本人卻沒有出現。”
那晚……
我嘶了口氣,所以那晚的後半夜,成琛根本不是有朋友過來。
而是他打算出門去給他媽媽送冥紙!
“那個,這事兒怪我。”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她,“是我當時不讓成琛出門的,我被您嚇著了,以為他有朋友過來,所以我……對不起。”
誰能想到,那時候出現在酒店裡的竟然是成琛媽媽?
細細推敲,成琛當時聽我說完還很匪夷,隨後又很無奈,但是他沒揪著這茬兒多問。
那晚我倆還聊了很多旁的,等我要休息時他通著電話就要出門,原來他那時候就猜到是他母親了!
“沒關係,我並沒有責怪你,我很了解我兒子,他看不到我,感應不到我,能讓子恒來給我送些冥紙,已經是他那時候很大的進步了。”
謝文妤微笑道,“他還讓子恒說,不要再來嚇你,因為你是個小姑娘,嚇破膽子會容易產生幻覺,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考慮到要保護你,無奈之舉吧。”
“可……”
我腦子亂著,“您如果一早就知道我,為什麼稱呼我為小妹妹?”
正是因為這個稱呼,我才會將她誤會成家然姐啊!
謝文妤這,我倆不差輩兒了麼。
“因為我那時還不想讓你知道我是誰。”
謝文妤直白道,“換句話說,我隻想讓小琛知道我來了,但不想在你這暴露身份。”
“為什麼呢?”
我看著她,“如果那時候您直接告訴我,您是成琛的母親,或是成琛同我講明白,我也就不會……”
蒙在鼓裡十多年呀。
許姨一直以為家然姐上路了。
誰成想她早就為袁窮所用,成實體大靈了?
“你讓小琛怎麼說呢?”
謝文妤神色哀傷了幾分,“讓他說,他推開門,親眼目睹他的母親在房中自殺上吊,死狀慘然,麵容青紫,舌頭伸到了下巴,他無助的去抱著他母親的腿試圖施救,讓他說,當時他的母親肚子裡還有個五個月的胎兒,那胎兒因為他母親自殺前喝了藥,血從他母親的腿下流出,滴答了一地,好多的血,沾了他一身,你讓他將這一切,怎麼同當時僅十二歲的小姑娘去說?你尚還年幼,我不想讓你了解到這些,而小琛不說,更是表明他成熟了。”
等等……
自殺?
我捋著思路看她,“您不是病逝嗎?怎麼會是上吊自殺的?”
腹中還有胎兒??